“既然你那么不想进屋,那就别进了。”
沈轻慕已忍了三天。
那晚顾新宇从她小区出来,他就想上去把她收拾一顿。
之后,她和萧牧在一起,挂他电话,关机。
他又忍下了。
此时此刻,他却不想再忍。
沈轻慕明明不是暴躁的性格,可面对眼前的女人时,他总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一次又一次,被她挑起怒意。
“行啊,那你快点。”
宁扶欢挣扎不了,干脆不再白费力气。
她满不在乎的话,无疑让沈轻慕的火气更旺。
这别墅里请的是钟点工,没有佣人在这里住宿。
而别墅与别墅之间,隔着十几米的距离。
院墙高,封闭性还强。
这半夜三更的,在院子里做,也不会有人听见。
她话音落,唇瓣就被男人凶猛的含住。
“要不要进屋?”
沈轻慕把她剥光时,终于在昏暗的光线里,看见了她痛苦的表情, 给她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
宁扶欢咬紧着牙。
眉头紧紧皱着,不妥协,不回答。
他的视线自她脸上移开,看向她身后的玉兰树。
可能是终于良心发现地想起了她后背的伤。
他冷冷地又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宁扶欢。”
宁扶欢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泛着倔强。
她咬牙说,“麻烦你快点。”
“好,这是你自己想在外面的。”
他霸道又变态,“转过去,我喜欢后面。”
宁扶欢被迫转过身子面朝树干,他不再抓住她的双手,而是让她双手抵在树干上。
她咬紧牙关,忍着手上因用力而牵扯出的疼痛。
借着院子里的光线。
沈轻慕清楚地看见宁扶欢肌肤上 渗出的血迹。
他暗色的瞳孔缩了缩。
薄唇紧抿,闭了闭怒意涌动的眸子,沈轻慕大手掐住面前女子。
……
风里掺着燥热暧昧。
投在玉兰树下的影子时而交叠,时而拉开又重复在一起。
两个小时后。
宁扶欢被男人放开时,身子再也无法支撑地往地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