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上了一堂课,终于到了体育课时间。
照例要去更衣室换运动衣。
杭爽找了好半天,眉头紧锁。
“阿爽,怎幺?”
“我的运动鞋不见”
喻芷瑛帮她翻找了一遍,确认的确是不见。
她气愤:“谁这幺无耻,偷人家球鞋!”
圣保罗的制服一贯是配英吉利小牛皮鞋,不可能穿去排球课上。
“怎幺办阿爽”
铃声已经响起,其他女声鱼贯而出。
门口传来一阵女生惊呼。
将近十天没见的楼安伦身高腿长站在门口,照旧挂一抹痞气的笑,勾了勾手指。
喻芷瑛憋不住笑出来:“呐,偷鞋贼来了,我去帮你请假,你们好好讲话。”
她故意把声调拖的老长,分外暧昧。
蹦蹦跳跳的走出了更衣室。
推了一把,把楼安伦推进来,从外面把门关好。
杭爽的目光把他从上到下来来回回扫了几遍,确认没有断手断脚,才松了口气。
“离开几天,有无想我?”他挑眉,走进。
杭爽避开他,“我还当你被钱雷报复,阿坤哥每次讲话都不清不楚。”
“出本埠办点事,”他避重就轻,从怀里掏出一瓶水,塞给她,“喝点,冰死我,暖了好久。”
水瓶触手还有他的体温。
自动售卖机里的水都很冰,也不知他暖了多久才能暖成这样。
拧开瓶盖喝了一口,与体温相同的温度,舒服妥帖。
“我运动鞋呢?”
“后门大榕树下。”
果然是他,杭爽不满的瞪他。
楼安伦却笑了:“上次跟你讲又不听?生理期还去打排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