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是个正常人啊!
我是三观正直的三号公民啊!
不许带坏我!
谁敢信这是真实发生的对话啊?
我忍不住了,当场切了他的舌头塞他喉咙里,他却依然和没事人一样,随口就咽下了喉咙间的舌头,再张开嘴就和变术法一样对我张开嘴,里面赫然是他完好无损的舌头。
“阿黎,这么喜欢的话我也是会苦恼的呢。”
“舌头的味道不好吃,我要阿黎的。”
他靠近我,被我咬了一下舌尖,沁出血来,他拉长了舌头,无比缱绻地用两根手指夹住了还在流血的舌尖,黏糊糊湿腻腻,画面极度糜烂诡奇暧昧。
舌尖的血在挤压之下滴落在画满我头像的地板上。
画这幅画的画师一定被他塞了几个tb的我的照片资料,否则不会画的这样像我,像是全然熟知我的一颦一笑,可以这么说,画中的我,比我更像我自己,画面里的我穿着一字肩的玫红色小短裙,手上戴着黑色的皮质长手套,珍珠宝石好不吝啬地填满了我的手指手腕脖颈头发,却又不会显得那样突兀和繁琐,微微侧身看向画外。
我们刚才走过时,画像上竟然也没有脚印。
可那滴血,却能牢牢挂在[我]的肩膀上。
显得……
出离的,涩。
不是我,是这幅画,太过真实,以至于会给人这样的感觉,我正踩在这幅画的[我]的脸上,遮盖住了画像的眼睛。
他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幕,轻笑一声,先是半跪着抓住了我的小腿,随后优雅地抬起头,与我垂下的视线相交,又很快地低下头,在地面舔舐着那滴血,但莫名的,让人觉得他并不是只是在舔血,而是在舔我的肩膀。
“啊,对了,阿黎爱干净……”而后,又他又随意地切割下了自己的舌头,换上了新鲜的舌头,陈旧的舌头在他的手中融为玫红色的颜料,他的手指微微运动,两指之间的位置变换做了一只画笔,他陶醉地用画笔沾染颜料,将画中人身上的玫红涂抹地更深了些。
我想起来,这个疯子原来也是个画家……一想到他脑子有1tb我的照片……我就……
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可以炸?
我想点引线。
最后,他抬起头,娇娇地问我:“满意吗?阿黎?这是世间最纯正的玫红……没有一点杂质……”
我:=口=
这是个加强无敌版的神经病啊!!!
这么一对比斑比都正常起来了!!!
我现在会这么癫,这个疯子功不可没。
绝对肯定功不可没
疯批受暗黑系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