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饿啊,我们快去吃饭吧。”
别墅大门口,秦婉芝提着裙摆拿着包包走了进来。
她看着主楼门口路灯下三人其乐融融的一幕。
最近妈妈因为秦栀之前在国外受伤的事一直很愧疚,但是秦栀却是油盐不进,她不免为妈妈感到有些不值。
即便秦栀跟秦叔秦婶更亲。
可万梦婕到底是秦栀的亲生母亲。
“阿砚,你不走吗?”
秦婉芝看着跟着她一块儿走进门的裴继砚。
若是换了平时她定是说不出这样的话,但今天那个电话让她下意识有点抗拒裴继砚跟秦栀同处一个屋檐下。
“我看你进去就走。”
秦婉芝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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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栀走到床边,往后一摔,终于能好好睡觉了。
“啊——”
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你想把人都招来?”低沉的声音在秦栀耳边响起。
她刚刚摔到床上时就发现床上有人,她没开灯,被吓得险些心脏骤停。
“放开。”
秦栀声音中带上几分不悦,她挣扎了几下,无奈裴继砚圈在她身上的手太紧,她整个人都躺在她怀里。
以一种十分暧昧的姿势。
即便不动也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怎么这么晚回来了?”裴继砚低头,菲薄的唇轻贴在秦栀耳垂上,下唇轻轻碰着微凉的耳垂。
“阿砚哥哥,我们到此为止吧。”
摊牌
“啪”的一声,床头的中控被按下,顿时室内一片明亮。
裴继砚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垂头坐在大床中央的女孩,她身上穿着的衣服还是他帮她洗了澡之后换的那套。
“不是要赎罪?这么快就后悔了?”
男人话语中是掩饰不住的讥诮,仔细听,能依稀辨出极力压抑着声音下的愠色。
秦栀柔柔抬头,眼圈一片红,晶莹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阿砚哥哥,今天姐姐打电话给你我不小心接了。”
“姐姐已经怀疑了,我不想伤害姐姐,你也说我在你心里我不配跟姐姐相提并论。”
“所以”我们结束比较好。
她话未说完便被裴继砚打断了:“就因为这个?”
他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节,冷峻的眉眼拧得更紧,他接下来的话让秦栀大跌眼镜。
他说:“既然你这么在意,我可以取消跟她的婚礼。”
秦栀险些被口水呛到。
她磨了那么久的时间他都不放弃秦婉芝,如今她说要结束,他怎么忽然就愿意取消婚礼了?
“阿砚哥哥,这是你跟姐姐的事,不关我的事。”秦栀别开脸,一副倔强模样。
“怎么?利用完了,准备一脚踢开了?”裴继砚弯腰,大手掐住秦栀的脸,迫使她跟自己对视。
“秦栀,这么多年你倒是一点都没变,还是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