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去。”项鹤嵘丢下三个字,坐在夸张的椅子上抽起雪茄。
闻庭抱起海獭,不准任何人碰他的海獭。
“董事长,要不要做了他?”
项鹤嵘咬着雪茄,哼笑了一声,“我已经赢了,留他一命吧,就当积德了。”
他胜券在握,没必要为难一个没有他把柄的无关人士。
闻庭死死抱着海獭,阴郁的脸上写满了抗拒,“不准碰他。”
项鹤嵘吐出白烟,“打一顿让他们安分点。”
“董事长,海獭也打吗?”
项鹤嵘眯了眯眼,穿制服的人不敢说话,带着人围住闻庭和海獭,把他们打成重伤无力反抗之后带着他们上了六楼。
雷工与他们擦肩而过被人扔下来,他跪在项鹤嵘身边求饶,“我阻止他们了!是那十二个家伙抓住我,不是我要放走他们!董事长饶过我,我去给您做实验!”
他边说边磕头,项鹤嵘朝着旁边的人伸出手,一把黑色的枪扣在他的手中。
子弹上膛后立刻射出,击穿了雷工的额头。
“废物,人都留不住,你也不用留了。”项鹤嵘扔了枪起身往电梯的方向走,“去瞧瞧我的实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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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宿命
由于徐博士死了,雷工被项鹤嵘亲手毙了,二九三能接手任秋余实验项目的人还在挑选。
任秋余和闻庭被关在研究所已有十多个小时,这期间任秋余一直昏睡不醒。
闻庭满身是伤,两手被拷在头顶,一刻不歇息守着他的海獭。
他怕一闭眼,他的海獭就被人抓走做实验去了。
“秋余……”他轻轻唤他的海獭。
昏迷中的任秋余感觉自己的灵魂来到了一处祥和幽静的地方,这里山清水秀,他看到了一个跟他长得一样的女人。
女人笑得开朗,朝他伸出双手,“我的孩子,过来妈妈身边。”
海獭妈妈变成了人,她的身后站立着一个帅气的男人,男
人陌生又熟悉。
男人说:“大外甥看那么久,不认识我了?”
是小舅舅,白鲸的人形比于形那副身体好看多了。
山的那一头跑来一个清秀的女孩,她的头发随着她的步伐飘动,“秋余,你回来看我啦?”
任秋余朝她挥挥手,任念姐姐怎么变年轻了?
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不同的人闯入他的视野,他见到了闻庭的爸妈,见到了好多逝去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