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老爷子笑眯眯瞧着陪伴自己长大的孙女:
“幼怡一晃就这么大了,从今天开始金家投资的棒球队股份就转到她名下。”
金家旗下的职业棒球队虽然不算华国顶尖,但这份股份年赚几百万不在话下,算的上是一棵小型摇钱树。
幼怡惊喜瞪大眼睛。
厅里的客人们短暂的安静、
旋即各个惊讶得低声感慨起来:“真受宠啊!”
台下的路夫人满意点点头。
金夫人笑着将一枚钻石冠冕插到女儿发间,满眼怜爱:
“幼怡是个大姑娘了,以后别再说什么离开爸妈回孤儿院的傻话。”
幼怡不好意思抿嘴一笑:
“我也是担心姐姐生气,又不想爸妈夹在中间为难。”
“那孩子脾气大任性,一点也不像你贴心懂事。”
金夫人蹙起眉头。
“回头我好好说说她。”
那钻石冠冕可是金夫人娘家传下来的传家宝,她每年结婚纪念日都要戴。
看来金家真正钟意的继承人是金幼怡。
路夫人越发笃定自己的判断。
她悄悄推了推自己儿子路离归:“还不上去邀幼怡跳舞?!”
乐队奏起了施特劳斯的曲子。
路离归笑着邀请金幼怡跳起了第一支舞。
整座金家别墅都沉浸在欢腾热烈的气氛中。
金夫人这才想起什么似的。
她吩咐管家:“去把梨歌叫过来,第一支圆舞曲要由寿星领跳,她不在成什么样子?”
这孩子回家后就总做错事,现在这么大的场合她也要借故闹脾气?
到底是农民养大的,上不得台盘。
金太太秀气的细眉轻轻拧起。
原来金太太也有这幅面庞?
陆楷饶有兴味瞥过。
随后漫不经心轻轻扣动打火机。
烟火在指尖冒出微弱的火苗,在夜风里跳动几下熄灭。
几缕渺茫的烟飘逸升起。
听说金太太当年失去女儿后痛不欲生,现在看来爱也会转移?
不愧是凉薄的金家人。
“什么?梨歌说她要走?”
金夫人站起来质问。
管家很是为难:“是的,小姐留下一份手札,说她在城里住不惯,要回乡下,请先生太太不要再来找她。”
“这孩子!怎么这么任性呢!”
金老爷子感慨道。
幼怡有些不高兴。
她做了这个家十几年的小姐,不希望听见第二位小姐。
不过这些不用她操心,自有人帮她开口。
“她算哪门子大小姐,幼怡才是金家唯一的大小姐。”
果然金式昆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