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池盛,她嗔道:“夫君你也真是的,月儿是你的表妹,你怎么能不管呢?不说给表妹找个高门贵婿了,真心疼爱表妹的难不倒还不好找?你若是怕麻烦只推辞给婆母,往后也莫要再叫月儿表妹了。”
两人的脸色都僵了。
叶如月心里恼火,这是在讽刺她没人要,配不上好男人吗!
池盛更是咬牙。
月儿是他的人,他怎么可能亲手把月儿推给别人!
还给月儿找夫婿?想都别想!
偏偏燕越书是一副为叶如月好的样子,叫他们都没法顶回话去,不然岂不是叫燕越书觉得奇怪?
“夫人说的是,为夫记下了。”池盛勉强道,“先不说这个了,眼下泽哥儿的事最重要。进来时我好像没瞧见周先生,也不知道他来了没有。”
燕越书也就道:“周先生是诗会的贵客,夫君不必担心,他定会来的。”
叶如月在这儿坐不下去了,起身道:“嫂嫂,表哥,我茶吃多了,想去更衣,稍后就回来。”
叶如月来湘春楼带的是三梅,提前吩咐过让对方找个机会溜走,去对面赌场代她下注。
她要去看看三梅办好回来了没。
哼,叫燕越书讽刺她,她定要好好赚一笔!反正用的是从王客生那儿讹来的钱,哪怕赔了她也不心疼!
燕越书微笑着补刀:“那表妹记得带幕篱,莫叫太多外男瞧见你的容貌。虽说在诗会上可以随意些,但还是别有碍名声的好,否则日后议亲要更难了。”
叶如月神色要挂不住了,咬牙谢燕越书提醒出去。
池盛不禁也如坐针毡,巴巴的望着叶如月出去的背影,真担心起有外男对叶如月一见钟情打听求娶。
包间里一时只剩下燕越书和池盛。
池世泽进来时就瞧见了相熟的人,待不住去找他们玩,诗会开始时才会回来。
池怀玉在上京多年也结识了手帕交,问过燕越书和池盛后就高兴去的去找对方了。
燕越书心念微动,忽的转向池盛:“夫君,我还未问过你,你对泽哥儿夺得彩头颇有把握?”
“那是自然!”提到这个,池盛脸色和缓不少。
“那夫君可是考过泽哥儿的功课才有此信心?”燕越书不露声色的试探,想从池盛的心声中听到些有用的。
池盛没问过池世泽的功课,心中想道:
【这还用问吗?】
【有我和……给泽哥儿准备的内容,就算他学问差的一塌糊涂,也必能夺彩!】
【还好有……在,今日其他人家的公子注定只能沦为泽哥儿的陪衬了!】
想到叶如月给他的那些内容,池盛越发笃定和自得。
但这些肯定是不能告诉燕越书的,他装模作样的笑道:“夫人放心,泽哥儿这几年还是比较勤奋的,不说文采斐然,在同辈里定也叫人望尘莫及。我相信,若是周先生看到泽哥儿小小年纪有这般天赋,必然意动收图!”
燕越书从他的心声中果然听到他在和谁为池世泽准备作弊!
然而很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法听到那人是谁!
当池盛念及那人时,他的心声就会突然变得模糊不清,叫燕越书完全听不清!
任燕越书如何集中注意力都不行。
其他的倒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