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现在的他保持着三天来一次加州的行程,再次去长岛总统家做客,已经是三周之后了。
&esp;&esp;周雾披着黑色长发,一身酒红色的深领长裙衬托着她姣好的容颜和身线,臂弯挎着一个三千万的银色小皮包,带着浅笑下车挽上他的臂弯,十二厘米的镶钻高跟折射她的自信从容,一前一后进了泡泡罗的别墅。
&esp;&esp;当然,从下车开始就被拍了。
&esp;&esp;“好久不见了,劳伦夫人。”周雾和泡泡罗夫人贴面互相打着招呼,两人将客厅留给了她们的男人。
&esp;&esp;薛天纵冷眼看着他们离开,一屁股坐在泡泡罗的悬浮桌上,随手拿起一旁的莲雾咬了一口,“五千亿也捐了,你就不能安分一点,你以为我不知道飒诺是你在暗地里护着。”
&esp;&esp;“我哪认识什么飒诺。”泡泡罗无辜道,递给了薛天纵一张纸擦嘴,“不过我认为你和周小姐的夫妻关系有待提升,结婚三四年了,也没做个孩子出来。”
&esp;&esp;“跟她要什么孩子。”他擦着嘴漫不经心的说,朝着他客厅的一幅画走去,“这东西是上世纪的吧,不值钱,赝品。”
&esp;&esp;因为真品在十六画摆着呢。
&esp;&esp;“做做样子而已,真品早都在战争中丢了。”泡泡罗轻笑,“西亚那边局势一直不稳,听说你不少项目都折了,亏了不少钱。”
&esp;&esp;薛天纵嗯了一声,“打呗,打起来多热闹,天上光有星月也太寂寥了。”
&esp;&esp;“请你来是因为,我碰上点麻烦。”泡泡罗起身为他倒上茶,在他无语的神色中继续开口,“两党针锋相对,但现在的问题是,只有西亚和北俄在打仗且入不敷出看不到未来,东西南北,我们总得继续拉下水才有无限的利益。”
&esp;&esp;薛天纵点上烟,看了眼澄蓝天空下绿油油的草坪,“你指望澳大利亚能内战,还是东南亚那群人狗咬狗。”
&esp;&esp;“所以你要帮我啊。”他在两人面前展开地图,拿着一根笔指着,“东南亚这地方最不缺你的货,你要赚钱,就要从这里下手不是?”
&esp;&esp;被探究心思的男人没有反应,夹烟的指尖敲击着桌面,他在东南亚的生意的确见不得人,但又实在暴利。
&esp;&esp;“我不碰那些。”
&esp;&esp;“我不信。”泡泡罗笑了笑,合上笔下的地图,黑色笔迹留下的地方,是印度洋上璀璨的三颗明珠之一和金边。
&esp;&esp;“这老破小的地,你以为值得我跑一趟?”薛天纵冷笑一声,“泡泡罗,你在一个连发动机都无法自主制造的国家,让我屈尊跑一趟,我不干!那地方人多脏啊,我买房都不买柬埔寨!”
&esp;&esp;“哎呀,你急什么。”泡泡罗扶了扶眼镜,“金边不重要,重要的是sy和曼谷多少企业都有合作,你那些工厂又不能落地美国和中国,南亚不就刚好。”
&esp;&esp;“我要制毒放着墨西哥和加拿大不选,跑那地方干什么。柬埔寨最多当属制衣类型,他还无法生产只是加工,这个加工工艺还不敢恭维,在深入在高科技他压根没有,那地方多掉档次啊。”
&esp;&esp;薛天纵欲哭无泪,说到最后他自己都笑了出声,你“你指哪我打哪,倒是指点好地方啊。”
&esp;&esp;泡泡罗按下他的肩,语重心长的看向他的脸,“南亚这些犬羊,不加以干涉制衡,你知道他们会和谁把酒言欢。”
&esp;&esp;眼见薛天纵嫌弃的神色还在,他索性直捅他心窝最膈应的事,“还有你那五千亿被商会放在你的银行吃你的利息,你就不想让他们栽个坑赚回来?。”
&esp;&esp;“这地方回头我给你打掩护,让他们亏一笔,南亚的作用就是缓解你在西亚的压力!”
&esp;&esp;薛天纵嗤之以鼻,被泡泡罗添油加醋两千亿坐地起价的事后,到底是半推半就的应下。
&esp;&esp;贴满紫钻的林肯去往曼哈顿,他思考着将那个弟弟流放过去锻炼锻炼。
&esp;&esp;薛锦鹤,不行,去了就得吸,智商不高性欲极高。
&esp;&esp;薛此方,不行,去了只顾吸,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esp;&esp;薛政元,华艺副董,公认的年轻帅气最老实,薛家唯一不可小觑的后生。
&esp;&esp;“今晚去休斯敦还是芝加哥。”周雾补着妆,腿都要翘到他脖子上,饱含风情的睨了眼开车的男人。
&esp;&esp;这些城市,养了他不少情人。
&esp;&esp;“加州。”他淡道,点了根烟夹在手中。
&esp;&esp;周雾哦了一声,侧过身靠在玻璃上,鞋跟搭在脚尖蹭着他肋骨,“天还没黑,你还有时间。”
&esp;&esp;薛天纵嘴角上扬,一脚油门将她送回了公馆,周雾一脚刚踩在地上,他的车便疾驰而去。
&esp;&esp;车内的男人思索再三,官惠的电话就打到了政元那边,刚在医院送完饭的他接起电话,眯着眼看向刺眼的太阳,这通电话让他如坠冰窖……
&esp;&esp;保镖拉开车门,他钻进去给司机道了一句,“等老师醒了告诉她我得去外面出差,大概…得一段时间吧。你就留在这里,帮我照料她,别有什么意外。”
&esp;&esp;“是,三少爷。”司机应下,载着他去了机场。
&esp;&esp;刚落地曼谷,带着一腔热血的政元一人拉着两个行李箱赶往住宅,车还没到电话先到了,他擦了把额头的热汗接起,毫无少爷的架子,也就剩身上盖不住的贵气。
&esp;&esp;薛天纵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到,“元子啊,去了那边工作就还把自己当少爷,一不许吸,二不许挨欺负,三不许给人当爹。其他的,你看着办,我反正不指望那地方能给我赚大钱。你哪怕杀人都别让人把你杀了,遇事冷静先上膛,能杀绝不搞残废,行了。”
&esp;&esp;“好,哥,我知道了。”文静的小男孩应下,坐上车去往住处。
&esp;&esp;他更多时候所有的事都亲力亲为,比如送饭,和为老师擦身子,还有祈福。
&esp;&esp;只是偶尔也有正常男人该有的需求,然后就打飞机,到现在为止的十九年里,看片五万多部,经验丰富。
&esp;&esp;到豪宅时已经是深夜,没空欣赏曼谷的夜色,薛政元坐在桌前整理着官惠发来的资料,他此行主要目的是替薛天纵监管监管违禁品和枪支的场,次要目的是盯着金边和吉隆坡等地的汽车零配件工厂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