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沛霖!
我张大了嘴,一个音调都发不出来。
秦沛霖又加深了微笑:“陈沧水被我派去执行任务了。你来说说,方一默有什麽问题?”
“局、局座……”我好不容易找回声音,胆颤的开口,“我……我不知道……”
“有什麽不知道的?”秦沛霖在虚伪的冷笑著:“方一默便是方响,方响乃是陈沧水十多年前要杀的那个激进人士。我说的对不对?”
“对……不、不对!”我连忙摇头,心里狂跳而绝望。
秦沛霖看了我半天,“哼”了一声,转身往外走,那一瞬间慌乱恐惧充盈了我的内心,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扑了上去,跪倒在地,抓住他的腿,连声哀求:“局座!局座!事情还没有全然清楚,也许有错,也许中间我差错了。总是有问题的。陈组长是刺汪英雄,绝不可能做背叛党国的事情,他──”
秦沛霖突然甩了我一个耳光,接著一脚踹开我。他那一脚踹在我的肋骨上,让我一下子痛得眩晕。
“你说……”他依然冷静淡漠的声音从头顶穿过来,“我凭什麽相信你?”
我抬头看他,他正不经心的整理著因为收拾我而稍微有些乱的西装。我抱著痛的不行的肚子,爬回去,抖著声音道:“抓了陈沧水对局座不利。”
“哦?”他轻蔑的讽刺。
脸颊还在火辣辣的痛,我深吸一口气:“陈沧水是戴笠的亲信,是复兴社的时候,戴老板亲自提拔起来的。局座若不经过戴老板就将陈沧水抓起来了,戴老板会不高兴。这是其一。”
他沈默了一会儿,开口道:“继续。”
“现在形势严峻,日本人和76号都很关注特殊人物的出现。假设方响是个赤党,假设陈沧水也是赤党,本来就是国共合作时期,闹大了不但不好收场,少了这麽个人物,76号和日本特务必定会发现问题。到时候顺藤摸瓜,整个第七局就会暴露。”
“还有呢?”他问。
我知道他已被我说的动摇,赶紧乘热打铁道:“若陈沧水真有问题。总是在局座眼皮子底下跑不了的。等委员长和戴老板那天说要剿匪的时候,局座把陈沧水供出去,岂非大功一件?”
“呵呵。”秦沛霖笑了,“真有你的,小沈。连死的都被你说活。”
我狼狈爬在他的脚下,连看也不敢看他一眼,只是干笑附和:“是局座栽培的好,栽培的好。”
“我倒是有另外一个想法。”秦沛霖弯腰,凑到我的耳边,低声缓缓道:“你说,我在陈沧水的办公室,干你如何?”
我吃惊的瞪大眼睛看他,仿佛才感觉到他刚甩的那一个响亮的耳光。
屈辱而羞耻。
桌子
“局、局座……您说什麽……”我僵硬的笑著问他。
他微微一笑。
接著猛地将我从地上揪了起来,一把按在陈沧水的办公桌上。脊椎在桌子上撞痛,我听见文件被扫落在地的声音,还有墨水瓶子倒地之声。
“不!局座!”我惊慌失措道,一把抓住他的手,紧紧地抓住,不让他再近分毫,“局座,别这样……”
秦沛霖看著我,一字一句道:“松手。”
“局座……”我哀求道,“局座,别在这儿,别在这儿。我求您。”
“沈醉,我命令你松手。”他道。“你知道违抗命令的下场。”
我咬著牙,半天,才抖著松开手,秦沛霖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接著他双手猛地一扯,我的中山装便被扯成了两半,扣子崩的劈啪作响,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他低头,在我的胸前,轻吻,接著开始啃咬,最後使劲用力,以至於见了血。
他就那麽脱下我的裤子,将我整个人赤裸的摊开在陈沧水的桌子上。我只觉得背後冰凉,胸膛里的愤怒和耻辱要炸了一般,憋得我整个人都滚烫成一团。
秦沛霖摸著我的脸,将我整个人拖至桌边,我双腿悬空,自然而然的大开,他便站在我的双腿中间。我听见裤链被拉下来的声音,那声音惊得我猛然弹起来要推开他。
“局座!局座!”
“小沈,听话,听命令。”他蛊惑般的低声说。
我一时恍惚,他便一下子捅了进来。他的东西,似乎挤压到我的胸腔,我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声音,胸口憋闷的发痛,钻心的痛。我不敢张开眼睛,却依然会想到陈沧水。这个屋子里到处都是他的味道和痕迹,他似乎在看著我,看著这麽狼狈不堪委曲求全的我。秦沛霖搂著我的屁股,让我半靠在他的肩膀,整个人站直,疯狂的动著。
似乎在陈沧水的屋子里更让他兴奋。
“你喜欢陈沧水对吧?”他突然在我耳边说。
我吓得浑身一紧。他低笑:“提起他,你便这麽兴奋?”
“……不……唔……局座,我、我没喜欢过他。”我边喘息边忍受著他的撞击边辩解著。
“真的吗?”他问。
“嗯……”
“可是你下面可不是这麽说的。”秦沛霖用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和愤恨揉合的情绪说到,“你看你下面,又湿又紧。是不是因为想到了陈沧水?”
“不、不是。”我虚弱辩驳。
“你们做过没有?”他问,“哦……戴笠似乎把陈沧水废了。你们怎麽能做呢?”
他用从未有过的力气深入著,嘴里说著不像他说出来的羞辱的词语,我困惑於他的表现,更不明白是因何而来。
“抱紧。”他将我双腿盘到他的身後,接著将我整个压倒在桌上,疯狂猛干,惹得人连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