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陆昭西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人,“这么厉害呐!腰好了?”
“嗯!等一下,等一下。”周亦安又慌慌忙忙的跑下楼去了,他忘了一点儿东西,其实腰之前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昨天打羽毛球好像又有点儿不对劲儿了。
陆昭西看着这人又慌慌忙忙的跑出去了,有些莫名其妙,就像这个人突然出现一样,都是让人惊喜又心动,他站起来,决定先去冲个澡。
周亦安抱着那束向日葵在客厅坐了快二十分钟了,他在回忆刚才陆昭西的反应,这反应不对劲儿,很不对劲儿。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个星期生的事情,自己好像是犯了些错误……
陆昭西是故意磨蹭了一会儿的,洗完澡他也不急着出来,吹干了头,去厨房给自己接了一杯水,才走进客厅。
原来他是忘了拿花。本来陆昭西是想笑着接过来的,又想到昨天看到的情景,只是冷着脸,靠着壁炉,看着周亦安,喝着自己的水。
“西西……”周亦安以为自己完全明白了这一星期犯的错,他站起来,像个小孩子一样走近陆昭西,双手捧上那束花。
陆昭西看着他不说话,也不接那束向日葵,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西西~,西西~。”周亦安伸出一只手,拉着陆昭西的手开始晃啊晃的,嘴里还一直哼哼唧唧的叫人名字。
这回陆昭西有点憋不住笑,他伸手接过那束向日葵,开始算账,“最后一个鸡腿好吃嘛?”
“什么?什么最后一个鸡腿?”这回轮到周亦安一头雾水了,连连摆摆手,“不是,不是,这是什么事情呀?”
“就是你吃了还长个儿的那个鸡腿呀!”
“这,这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你怎么知道的?”那天他叼着苹果正准备给陆昭西打电话,师父刚好坐过来,他还以为师父是有新案子要和自己讨论呢,难道是那个电话拨出去了?他又想起那天师父和自己说过的话,好像是有点儿会引起误会!怪不得那天开始陆昭西就没联系过自己。
“你给我打的电话,你忘了?”陆昭西想着自己那天接到电话时原本兴奋的心情,然后被浇了一盆凉水的透心凉,现在心里还不舒服呐!
周亦安有些尴尬,笑着摸摸鼻子,“那不是太想你了吗?趁着吃饭想给你打电话,师父就坐过来了,我还以为他有新案子要交代呢!”
路过自己身边没看见自己的那件事就算了,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昨天呐?人形挂件!”
周亦安开始扶着腰“哎呦~哎呦~”喊起疼来,他心里在琢磨,人形挂件是什么?昨天只是去打了一场羽毛球而已啊,不管了,就当腰疼犯了,“西西~,你快帮我看看!腰好疼呀。”
陆昭西一眼就看出他这小聪明,心里轻笑,但还是顺手将向日葵放在壁炉上,伸手想扶着周亦安的胳膊让他坐在沙上,再帮他看看,本来腰就没好,昨天又去打羽毛球,今天又翻墙,担心他是真的犯了腰伤。
就这么一下,周亦安反手将陆昭西抱在怀里,绕过茶几直接躺在沙上,让陆昭西趴在自己身上。
“别生气了~,西西~,”他笑着亲了亲陆昭西的额头,“我在法院六年,天天跟师父在一起,他和我父亲差不多~。”
撒了个小娇,周亦安心想既然决定以后都要在一起,就得让这个人更加了解自己才行,突然严肃起来,“我父亲已经去世了,我和妈妈一起生活,考进法院以后,师父一直照顾我,我很敬重他的。”
“噢!”陆昭西被搂在怀里,低着头也不看身下的人,只是用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他只是有些不满周亦安这几天对自己的忽视,没想到周亦安会突然说起自己的家庭。
“西西~,看着我!”周亦安又开口叫陆昭西的名字,这次比以往的口气都要温柔,“告诉我,你喜欢我什么呢?”
陆昭西抬头看着身下人的眼睛,好像这个人的一切他都很喜欢,可是这种喜欢要怎么说出口呢?
“我好像有点不喜欢你了,西西!”周亦安看着陆昭西突然睁大的眼睛,他忍着笑意,又开口说,“我好像有点儿爱上你了!”
陆昭西没想到,他一直只是想要周亦安和自己撒撒娇而已,这下,轮到自己彻底沦陷了,这哪是撒娇呀,这简直就是要人命!
周亦安趁着陆昭西愣神的功夫,用手撑着沙一下坐起来,一手还是将陆昭西搂在怀里,另外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红丝绒盒子,递给陆昭西,他看着怀里人因为受惊而瞪得更大的眼睛,“打开看看~。”
不会是要求婚吧~?会不会太快?陆昭西在心里想。他接过那个盒子,手有些抖,差点没拿住,好不容易打开,心里一松,还好不是戒指。
里面是两条铂金项链,每条链子上还挂着一个刻着字的小片铂金。
“你拿出来看看!”周亦安在那天和妈妈坦白了自己的感情经历后,加急订做了这两条项链,本来他是准备周六就送给陆昭西的,结果一下出现那么多突事件。
“嗯!”陆昭西看着这项链,他的手还是有点儿抖,只好晃了晃盒子,以便能看清那两片珀金上雕刻好的字,‘昭昭’‘亦安’。
“不是名牌,但是我喜欢它可以定做,这种材料不容易变形!”周亦安一直在观察陆昭西的表情,一时竟看不出他是不是喜欢。
陆昭西指着那条刻着‘亦安’的项链,朝着周亦安伸了伸脖子,轻轻开口,“周亦安,你给我带上!”
这回轮到周亦安手抖了,他看着陆昭西白皙的脖颈,突然就解不开项链的卡扣了,稳了稳心神,终于将那条项链戴好。
陆昭西却不着急给周亦安带上项链,他把盒子小心的放在茶几上,吻上了周亦安的喉结,轻声呢喃着,“你所有的一切,我都喜欢!”
“哈哈~,西西~,”周亦安被这句话逗笑了,“你这么说,怎么这么像渣男呐!”
陆昭西只是勾了勾唇角,他早就知道这个人善于破坏气氛,还是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一路顺着脖子吻下去,直到锁骨下的那小块皮肤,他在那里使了一些力气,不一会儿那里的颜色变得红艳艳,这是他盖好的专用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