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簇:“……”
是威胁吧?
绝对是威胁!
意思她再站此处,下次石头就不是攻击地面了。
江簇深吸一口气,气道:“五妹!”
江笛被吼得一惊,“怎么了……二姐?”
“咱姐妹儿继续往上爬!”
该死!
她还不信了,就不能去个没人‘作乱’的亭子?
……
“妻主……”
“和木方她们都在不远处,你不可以……”
“你听到没有?”
“江篱……唔唔唔……”
江篱不想听他软绵绵的威胁,直接亲了上去。
正巧不远处有棵低矮大树,一根粗壮枝丫横向伸出,高度大概半人。
江篱把人放到树枝上,轻哄,“我就亲亲,不做别的。”
安怀清身后呈悬空状态,为稳住身子,他下意识抬起无法分开的双臂,自然而然地圈住江篱脖颈。
嘴巴却拒绝着,“你从未说话作数过,每次你都这样说,可哪次……”
想到以前……江篱在夜半骗他的种种,安怀清瘪起嘴,再也说不下去了。
而今江篱还想在随时被人撞见的野外……她疯了吗!
“如果被母亲或是二姐看到该怎么办?”
江篱都没长脸皮的吗?
后者就像听不见一样,转移话题,“你的腰封好像歪了,我给你理理。”
“江篱!”安怀清低吼。
可这人依旧我行我素。
不多时,安怀清外袍散开,中衣衣襟也歪歪斜斜的。
女子两手做乱,嘴巴也不停歇。
“我说到做到,今日真不……你。”
粗糙话语在安怀清耳际响起,烫得他全身都跟着一颤。
“男子都是通过孕腔来孕育孩子,我很想知道,在此之前是何模样?”
江篱说着……
“不……不可!”
安怀清全身一震,面色修地转红,用束在一起的手臂推她。
几次被阻止,江篱抱起人,让他面对树干。
此刻安怀清衣衫不整,吓得四处眺望,生怕被人撞见。
可女子很执拗。
根本无法抵抗,只能任其为所欲为。
“妻主……”
“……妻主。”
安怀清不住呜咽,企图唤起女子的怜惜。
“嘘。”
以前江篱就好奇一事,可每每想看都被他拦住。
今日她一定要看个彻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