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冷吗?」秦正卧躺在榻外遮挡住风口,侧起身轻轻覆盖住光裸的身子,「麒儿,我们好像许久未曾这般亲近过了。」久到他已经不太记得搂着麒儿是这种感觉。
「许久?」黑眸一闪,长腿一扬,秦老爷立时呈『老鸡啄米』之姿拜服在榻边。
「呃……」秦正恨得牙痒痒,『床前跪妻十八式』他练了这么多年,还是没长进,仍然是说跪就跪,可恨,可恨至极。
「你这话是何意?」麒儿拉拢衣裳,一脚把那脑袋踩下去,「许久有多久?你是在怀疑什么?」低头看着自己的肚腹,「许久?那这里面的『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我不是这意思……」秦正委屈不已,这事虽然至今还糊里糊涂,但他绝不会怀疑那不该怀疑的事,「麒儿,别这样,很难看呀。」
「有多难看?」麒儿转开脸,稍稍放轻了脚力。夫妻房中,难看就难看,反正旁人又见不着。
秦正抬眼盯着那腿间的风光,舔了下嘴唇,「不难看,好看……」
「不……嗯……」双腿紧紧合着,但仍然和每一次一样阻止不了那颗脑袋挤进来,灵活的唇舌不断攻城略地,很快吮吸到了那诱人的气息。
「这会儿会难受吗?」秦正尽量放轻力道,怕弄伤了此刻脆弱的人。
「难……别再……哈……」
「别担心,日后我便这么伺候你。」
「无耻……谁要……要……」
「麒儿,心里不好受是吗?是我的错,我的错……」
「啊……」这个混蛋,能不能别再弄了!
「麒儿,回答我,你想不想为我……回答我……」秦正忽然间如处梦中,他看不出眼前麒儿的脸,更看不清这开合的嘴在说什么……
他想听麒儿说不恨他,说愿意,说很想为他生……
「姓秦的,你想压死我是不是!」这个混账这种姿势也能睡着?
猛地一击,秦正豁然清醒,「麒……麒儿?!」我的天,他怎么把麒儿骑在了身下?!「压疼没有?哪儿疼?腿吗?别气别气,我给揉揉,揉揉……」
「你没吃饭是不是,用点力!谁让你起来的,给我跪好!」
「跪就跪……」秦正安慰自己不为大的也要为小的,这点苦他秦老爷吃得了,吃得很开心。
不过,膝盖真的很酸……
一切为了儿子(2)
秦正怎会厚此薄彼,给大主子揉完了脚,剩下的六个自然也要一一揉过。从这日起,他每日从酉时开始直到子时,他都得挨个给夫人们为奴为婢。日子久了,那脚底按揉的功夫连城中的老师傅也望尘莫及。没辙啊,谁叫小饼子说这时候腿脚容易肿浮,人不舒坦便睡得不安生,睡得不安生,他怎会有七个大胖小子呢。总之,这等『享福』是小饼子羡慕不来的。
「怎么又在看了?」秦正放下水盆连忙上前抽去那双手中的书册。
群傲用力按了下双鬓,叹道,「不知为何,近来像是变笨了,区区几句口诀老是记不住,念在嘴里记不到心里。瞧瞧这两句,我明明早已领悟,这会儿又忘了个干净。」
秦正连忙赔笑,「我的群傲怎会笨。」心却想,笨点好,这个时候就是要笨才好。
群傲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说到武学奇才,他虽比不上眼前这个男人,但除了秦正他展群傲从不输给任何人,如今就连寻常的内功口诀也读不懂,叫他情何以堪。偏偏这人还满脸的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