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婆子们被吓住了,绿玉和红棉想要上前护住自家夫人。
谢寒拿出了战场上厮杀的气势:“想死么,还不快滚!”
现在的他就像一只暴怒的野兽,但凡绿玉和红棉敢上前一步,他就能拧断她们的脖子。
沈清徽对着红棉绿玉摇了摇头,在谢寒的威胁下,所有人退出了门外。
绿玉急得不行:“怎么办,该去找谁帮忙?”
红棉摇头,药膳是王氏送来的,夫人与少将军又是夫妻,天经地义,去找谁都没有用,只能听天由命了。
房门关上,只剩下沈清徽和谢寒在里面,谢寒逐渐逼近沈清徽。
沈清徽缓缓后退:“谢寒,你冷静一点。”
谢寒冷嗤:“这不是你想要的么?”
沈清徽被圆桌挡住了去路,她转身,拿起桌面上的茶水泼了过去。
茶水泼了谢寒一脸,茶叶稀稀拉拉挂在他的头上和脸上。
谢寒眉目间清醒了一些,他喘着粗气看向沈清徽。
“你这是干什么!”
沈清徽捂着自己的心口轻喘:“清醒了么,清醒了少将军就回去吧。”
她如描似削的身材隐在长裙下,白净的脸上透着红晕,一双眼睛盈盈生波,尽显媚态。
谢寒喉咙不由得滚动了一下:“你想要圆房,大可直接与我说,何必使这种手谢,现又装出这副样子,是在玩儿欲擒故纵?”
沈清徽气结:“我说了不是我,我怎会知你今夜会到我这里用膳。”
闻言,谢寒很快想通其中缘由,情欲再度上涌,他干脆道。
“娘也是为了我们好,既如此,我们今夜便圆房吧。”
说着,他很快把沈清徽压制在桌面上,那套上好的昂贵的茶具就这么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论力气,沈清徽一个深闺女子,根本敌不过在战场厮杀过的谢寒。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外面的丫鬟婆子,红棉和绿玉担心地拍了拍门板。
“夫人!里面是怎么了?!”
屋里传出一道暴怒:“闭嘴!谁再敢来打搅我,明日就当众杖毙。”
绿玉鼓起勇气,还想拍门,红棉拉住了她。
“夫人刚才就是不想少将军迁怒我们,才让我们出去的,你别上赶着送命,辜负了夫人的好意。”
外面没有了吵闹的动静,谢寒伸手去扯沈清徽腰间的裙带。
沈清徽奋力挣扎:“谢寒,你放开我!”
谢寒眉头隆起,她的反应不太对,若是欲擒故纵,一两次是情趣,多了就没意思了。
沈清徽在情急之下,喊了一声温姑娘,希望能唤醒谢寒的理智。
然而谢寒却误会沈清徽是吃醋了,所以才反抗得那么激烈,这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沈清徽触及他眼里呼之欲出的情欲,暗道不好。
眼下只有一个法子了,虽然之后解释起来可能有些麻烦。
她好不容易挣脱出左手,摸索到自己头上的珠簪,衣襟在挣扎中散开,露出了半边白嫩滑腻的肩头。
谢寒的呼吸顿时变得沉重,他俯下身就要去含咬。
沈清徽拔出珠簪就要给他后背来一下,谢寒却突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沈清徽愣愣地攥着珠簪,谢寒并没有砸到她的身上,一身煞气沉沉的男人正拎着他的后领,把他甩到了地上。
沈清徽拢好自己的衣襟,惊慌失措地看着面前宛如一尊杀佛的男人。
她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冷厉阴鸷,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