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根子被她小穴死命钳着,像是要箍断下来似的,肉感厚实的幽径壁强力挤压男根,产生压迫性的快感,层峦叠嶂的折纹还会自己蠕动,里面异常温热滑腻,真是又疼又爽!
但这种快乐,并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的,在这种强烈刺激下,普通人也许一下就丢盔卸甲了。
方贪境在这个穴里锻炼了好多年才能自己控制延长时间,最先早两年,他还是插入后抽动不了几下就控制不住一泄千里……
为了在妹妹身上维护好他的男性尊严,他定下目标,一定要一次做满两个小时以上!因此,由于他经常锻炼鸡巴和忍耐力,他的鸡巴又粗又长,茁壮得在黑人中也算佼佼者,如今忍耐力也今非昔比,掌控力和持久力增强了,再用上一点性技,可以把妹妹操得死去活来。
托着妹妹的屁股上下拔动几下肉棒,让肉棒稍微出来吹吹凉风,缓解想射的欲望。
紧紧把妹妹搂在怀里亲了一口,他深呼吸一口气猫下腰,悄悄拉开门,像只蠢蠢的大鼹鼠揣着一个大肚子,冒出一颗头来贼眉鼠眼地四处张望,打量陆地上的危险。
“吱呀——”
门拉开的声音很轻,但这足以让做贼心虚的他们提心吊胆了,两人的胸口紧贴在一起,对方打鼓似的心跳声听得分明。
方厌青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吱呀”一声哥哥再关上门,他们现在暴露在走廊上,只要有人擡头看就有被发现的风险。
那两个仆人侧面站着在聊天,显然一时还没有发现他们,一个仆人背对他们在擦洗花瓶,只求瓦光锃亮的花瓶不要有什幺反光投影。
“把钥匙拿走。”方厌青用嘴形无声地对哥哥说。
她的衣服内裤还丢在他房间里,没来得及清理现场,虽说仆人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轻易进入房间,但方厌青习惯算无遗策,绝不能给自己留下一丝风险,让人有进去发现的可能。
可能因为哥哥太紧张了,平时的心灵感应这会儿竟然没接受到!
方贪境没懂她说什幺意思,同样哑不作声,张着唇形问:“什幺?”
“钥匙,钥匙——把钥匙拿走啊!”方厌青说了三遍,可是哥哥还是没听懂,他盯着她的上下翕动的樱唇,注意力不知歪到哪儿去了。
方贪境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像是在贪婪吞噬什幺。他突然俯下头,脑子发热吻上妹妹性感的小红唇。
在这种不安全的地方结合,似乎让他全身的冒险因子迸发出来,虽然随时随地有被发现的危险,但是与危险并存的还有刺激,强烈的刺激。他即想让别人发现他们,又害怕被人发现的刺激,来自心理上的快感让灵魂都在颤栗颤抖!
方贪境不管不顾地吻着妹妹,方厌青也不敢做太剧烈反抗,唯恐被楼下听见动静,这可方便了他,于是吻得更加肆无忌惮。
“唔唔”也许他吻得太用力,把妹妹的舌根吮疼了,妹妹唇齿间发出微弱的呻吟,竟然被楼下听到了!
“你听到了什幺声音吗?”聊天的那个仆人疑惑地左右看看。
同样聊天的仆人乙笑他神经兮兮:“没有啊,什幺声音?”
“奇怪。”那个仆人甲挠挠头,难道是他耳朵出现问题听到幻音了?
“奇怪什幺?”
“我好像听到一女声,声音特别好听,软软的,柔柔的,我听了骨头都酥了,心底挠不着的痒。”仆人甲为了申明他不是讲假话,强调一下,“我都听见两声了。”
“得,要不是你发春了,就是遇着不干净的东西了,声音软软的柔柔的,光听见声音就能让你骨头酥了,可能是艳鬼哟。”仆人乙不信,拿他打乐道。
“诶,你这幺说,我刚才好像也听见了耶!”擦花瓶的那个仆人丙回头。
“是吧是吧,那声音是好听吧?”
“我刚才还不确定,以为是幻听,那声音确实好听。”仆人丙回味无穷地咂咂舌,“是艳鬼我也认了,光听声音这幺好听,鬼也肯定漂亮,要是能和它干上一炮这一辈子也值了。”
“不是吧,你们别吓我啊。”仆人乙惊恐,“这全屋上下一个女的也没有,哪来的声音啊。”
“都在这里干什幺呢,少爷起身了没有?”
三个仆人听到这声音立马停下闲谈,恭敬地弯了一个腰,齐声叫他“老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