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太太简直就是个老戏骨,在她儿子和别人面前那叫一个判若两人,她儿子被她娘哄得五迷三道的,她儿媳妇完全不是对手。
就连她那个小孙子,在这老太太没来随军之前,多乖的一个孩子啊,现在也变得调皮捣蛋得很,还喜欢顺邻居家的东西,她对门家桌上刚做好的烧鸡,就被她小孙子连盆带鸡给顺走了。
面对这铁证如山,老太太不仅没有半点愧疚,反而大言不惭地死不承认,还倒打一耙说是邻居们故意诬陷她的宝贝孙子。
现在邻居们对他们家那是烦得不能再烦了。
从外面逛了一圈,又跟人骂了一场后,姜梨的肚子总算不撑了,她去厨房烧了一锅热水灌到两个暖水壶里,做完看没什么事了,于是才上床,又睡了个午觉。
等霍城回来,两个人吃完晚饭后,就进卧室了。
霍城手里握着一本厚厚的军书,悠然自得地坐在床头翻阅起来。常言道:认真工作或是专注于某件事的男人最为迷人,这句话用在此时此刻的霍城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他那高挺如山峰般的鼻梁,深邃似潭水的双眸,仿佛有着无尽的魅力,让一旁的姜梨看得入神不已。
或许是姜梨那愈灼热的目光太过明显,霍城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切。他嘴角微微上扬,一个翻身便将小姑娘轻柔地压在了身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嗯,盯着我干什么?招惹我。”
被霍城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的姜梨,先是愣了几秒,随后反应过来,娇嗔一声,迅从霍城温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她灵活地一转身,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灵动的小猫,眨眼间竟将霍城反压在了身下。小手紧紧拽住他的衣领,想到白日那个老太婆说的话,恶狠狠的质问,“你说我凶吗?”
此刻的姜梨在霍城眼中,活脱脱就是一只生气时会对着主人伸出小爪子示威的可爱小奶猫,嘴里虽然出“嗷呜嗷呜”的声音,但那模样不仅一点儿也不让人觉得凶狠,反而萌态十足,令人心生怜爱。
尤其是在刚刚那场激烈的打闹之中,姜梨那原本系得好好的上衣纽扣竟不知不觉地松开了两颗!于是乎,那如雪般白皙娇嫩的肌肤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空气之中,仿佛散着迷人的光泽。
更为诱人的是,就连她内衣的一角都隐隐约约地露了出来,随着姜梨急促而娇柔的喘息声,时隐时现,宛如一幅充满诱惑的画卷。
这般景象实在是勾魂夺魄,让人难以自持。站在一旁的霍城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只感觉喉咙一阵干涩,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口干舌燥起来。
然而,沉浸于质问中的姜梨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然春光乍泄。
她依然气鼓鼓地趴在霍城身上,继续追问不休:“你到底觉得我是不是一只母老虎啊?”每一个字都带着些许嗔怒和不甘。
这一声声质问如同一记重锤,猛地将霍城从方才那意乱情迷的状态中敲醒。
回过神来的他,感受着姜梨紧贴在自己腰间的柔软身躯,以及那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耳畔,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只见他无奈地叹息一声,缓缓凑近姜梨的耳朵,压低声音轻声回答道:“有时候嘛……你确实挺凶的呢。”
想到今天那个冲出来教训自己要贤良淑德的老太太,姜梨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我到底哪里凶了?”
霍城要不出个条,那他今天的腰就别想要了,非得给他拧个青紫不可。
霍城嘴角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拉了旁边的被子过两个人的头顶。
就在被子合拢前的一刹那,一丝细微的声音伴随着霍城闷闷的笑声,透过姜梨的耳边传入了她的耳膜深处。
“要的凶……”
这三个字仿佛带着一种别样的暧昧和挑逗,让姜梨的心瞬间漏跳了一拍。
紧接着,整个房间里弥漫起一股旖旎的气息,那张原本安静的大床也开始摇晃起来,像是被一阵春风吹皱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而时不时传出的几声莺啼燕语,则更是给这春宵一刻增添了无尽的风情。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姜梨的床上。她悠悠转醒,却现自己的双腿比昨天还要酸痛,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而激烈的马拉松比赛一般。
由于身体的不适,她起身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缓,最终还是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不仅如此,当姜梨洗漱时不经意间照镜子,竟然现在自己白皙的脖颈处有好几个小红点。仔细一看,这些红点像是被蚊子叮咬后留下的痕迹。
等洗漱完,来到客厅,小文熙蹦蹦跳跳地跑进门,看到姜梨脖子上的红点,天真无邪地问道:“姜梨姐姐,你是被蚊子咬了吗?”
听到这话,姜梨心中不禁暗自咒骂那个可恶的男人,昨晚折腾得那么厉害,居然还让她遭此罪受。但面对小文熙单纯的眼神,她只能强装镇定地点点头说道:“是啊,这蚊子咬得可真够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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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熙眨着大眼睛,好奇地抬起头又问道:“可是现在都这个季节了,应该不会有蚊子了呀,我怎么都没见到呢?”
一旁拿着还没绣完的鞋垫进门的陈嫂子闻言,朝小文熙挥了挥手,轻声说道:“好了好了,小孩子家的,别问这么多,快出去找小伙伴们玩吧。”
小文熙乖巧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姜梨家。
待小文熙走远后,陈嫂子抬起头,用一种略带揶揄和心知肚明的目光看向姜梨。尽管她没有开口说一个字,但那种不言而喻的神情似乎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表达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