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游船吧,你体内阳气太乱,得借河阴调和一下。”
“听你的!”
“……”
白玉玑感觉他自从跟自己表明心迹之后就特别乖。
配合着略带苍白的脸色,让人有些不忍心伤害他。
可大长老说了。
这个人很聪明,自己看到的一切,可能都是他演出来的。
昨晚白玉玑思考了一夜,明明自己绑他回来,只是为了取走秦家血脉,关系怎么就展到这么亲密了?
思来想去,好像只有秦牧野这种表现,事情才会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到底是他本性如此。
还是这一切都是他精心设计的?
他真是一个冷血的人?
待到秦延瑛落难,他会不会像跟秦开疆划线一样,与秦延瑛保持距离?
我……真要把秦延瑛诱到绝境么?
……
内河。
花船。
青丘宁宁伸了一个懒腰,慵懒地趴在栏杆上,半透明的裙子,丝毫掩饰不住她撩人的身材。
她撇过头,妩媚地看了一眼那神情慌乱的少年:“王蠡,怎么还害羞呢?”
“我……”
王蠡有些魂不守舍:“表哥他好像很喜欢你。”
青丘宁宁伸出青葱般的手指,挑了挑他的下巴:“人生及时行乐便好,你表哥要是喜欢我,更不应该阻拦我与其他男子欢好了。你别怕,你表哥对新欢宝贝得紧,才没空埋怨你呢。”
“当真?”
“自然是真的!”
“呼……”
王蠡松了一口气,看着她的尾巴,再次变得灼热起来:“宁宁,外面冷,咱们回屋吧?”
“这么迫不及待啊?”
“你太迷人了!”
“既然我这么迷人,那咱们就在这里吧!”
“啊?这光天化日的……”
“那岂不是更刺激了?”
“!!!”
王蠡有些上头。
却忽然听得船舱里“啪”的一声。
扭头一看,现一个珠圆玉润的美貌女子哭哭啼啼地跑了。
跑的时候,还扶着隆起的肚子。
过了一会儿,便乘小船朝下游去了。
“娘的!”
沈津骂了一声,脸色难看无比。
青丘宁宁却笑着向他招了招手:“怎么了?昨晚不还很稀罕人家呢,怎么今天就动手了?”
王蠡见沈津过来,吓得赶紧整理衣襟。
好在沈津并没有生他的气,而是趴在青丘宁宁旁边,烦燥得揉捏了几下她的蜜桃瓣:“那女的说,有贵人给她介绍了大生意,说这一个月就先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