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祁这几天?忙碌着窜连鄂州的灾民,倒是不?在荀珏身边保护,他做事便急切了些。
“等着抓老鼠。”
“啥?”
有时候吧,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还真有几分真理的。
应忱更实在,不?弯弯绕绕的,直接强硬邀请了各县县令赴宴。
县令们有苦说不?出,知道这是要逼他们出粮。
各自?眼神一对,打算来个同气连枝,要粮没有。
当然也?有机灵的打算来个称病不?出。
应忱:那就抬过来,好?家伙,一帮读过书的文官,遇上这么个老油兵子?没法子?了。
好?啊,去就去吧,反正咬定了没粮食,你奈我何?。
谁知道到了将军府,空旷的练武台上除了高坐的应忱,再无其?他,连个座位都没摆出来,这又是什么宴会啊。
“老将军,县衙真的没粮啦,你就是逼死我,我也?变不?出来啊。”
应忱没说话,这老匹夫到底在搞什么花样?。
“你们这些刁民竟敢冲击县衙,都不?要命了!”
师爷与县衙捕头怒喝,围堵着群情激奋的灾民。
“你们这些狗官!明明有粮食为什么不?救济灾民。
呜呜呜,可怜我的娃子?饿死了。”
灾民里有一道道的声音在拱火,在煽动民情。
“你们这些蠢货,县衙哪里来的粮食?”
师爷厉声高喊,灾民里又传出来。
“乡亲们,我亲眼看见的,那狗官县令将粮藏在了县衙大堂,咱们冲进去,拿了粮食活命。”
“刁民,蠢货!一个个抓起来,该死,县衙哪里来的……”
师爷卡壳了,双眼惊恐,你猜他看到了什么。
县衙的地板被撬开,露出里面黄灿灿的粟米,无形中?啪的打脸打晕了他。
谁能想到应该主理公正为民请命的县衙竟成了那些狗官藏污纳垢之地!
“啊啊啊!!!”
灾民们之前?是听说,都没有亲眼见到来的震撼,把木板撬起来,底下都是铺满了的粟米啊。
“天?杀的啊,我的老娘活活饿死了!”
“我的闺女啊!”
灾民们悲痛啊,一双双眼睛血红血红的沥血。
“大伙拆了这县衙大堂,将证据呈到应老将军面前?,为咱们做主!”
等拆墙皮的时候,哗啦啦的,又是数不?尽的粟米倒了出来。
老百姓们恨不?能打死狗官,抽经扒皮,一人一口吞其?血肉。
同一时刻,一场场属于人民的反抗在各县发生?,反而应忱的将军府,成了最幽静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