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田不厉还要再出去,豆娘有些舍不得。
“你买个车还要花冤枉钱,来来回回也耽误时间,我看不如让街上做生意的人过去的时候顺带捎上他们。”
田不厉听到后才想到还有这个路子。
县城里很多东西都不全面,街上做生意的人确实是经常去府里采购。
都是街坊,再加上街上店铺也熟悉,顺路捎个人也不是问题。
这样能省不少时间和钱。
事情很快就大致定下来了,具体的到时候再说。
吃完饭后,田不厉回屋休息,三个小孩子在院子外玩耍,和附近朋友做着游戏。
田不厉刚躺下,豆娘子就将大屁股压在床边坐下,摸着田不厉的腿侧说道:“田哥儿,我给掏耳朵吧。”
“好。”田不厉起来,换了个方向躺在了豆娘子的腿上,面对着豆娘子的腹部贴着。
豆娘子搂着田不厉的脑袋,伸手将头上插着的耳簪取下来,仔细的给田不厉掏耳朵。
田不厉的耳朵痒痒,右手又被压在身下,于是就用左手在豆娘子的后背和屁股上摸着。
不是不想伸进衣服里,是这个地方的衣服有三层,没那么好伸进去。
豆娘子都快二十多天没给田不厉掏耳朵了,此时特别认真的用耳勺将耳朵里的脏东西掏出来,还时不时的吹口气。
田不厉心痒难耐,就使了一招抓什么的龙爪手。
他忍着痒躺在豆娘子的腿上,豆娘子也忍着心痒坚持给他掏耳朵。
豆娘脸上红光满面,眼睛里都是说不出的风情。
两人正在厮混时,外面来了人。
“娘!二爹!白姑送鸡蛋过来了,还有一筐油饼!”
田不厉听到后正要起来,就听到白艳红说道:“别吵着你二爹休息,你们去把东西放厨房,我去说说话。”
“好……”狗儿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听话,准是去厨房偷吃了。
几个小孩子脑袋不灵光,总以为大人不知道他们偷吃。
然而田不厉也是清楚,自己和豆娘偷吃的事情,从没有瞒住过他们。
田不厉和豆娘子还未动身,就见穿着绿色衣衫裙子,眉眼含笑的艳丽女人进来。
“田哥儿,我一大早就带着一篮子油饼一篮子鸡蛋过来送礼,路上走走停停不知道多辛苦的走来,你躺着倒是舒服。”
“正舒服着呢。”田不厉看到白艳红也不害臊,换个方向躺着看着外面,“张霞没来?”
门口只有白艳红一个人,看不到别人。
田不厉感觉奇怪,提东西这种事情,按理来说是丫鬟的事情,怎么这白艳红越活越回去了,连个跟班跑腿都没有,送的也是油饼鸡蛋之类的寻常礼物。
白艳红挡住门,笑着说:“就知道张霞,她这两天染了风寒,正在屋子里躺着呢。”
田不厉听到张霞感冒了,就说道:“病的厉害不?请郎中了没有?”
这个时代生病了还是很麻烦的事情,稍有不慎就会丢了命。
白艳红的笑脸上忽然露出了哀色,原本妩媚风骚始终带着笑,如今却像是悲苦的正常人家女儿。
“哪有钱请郎中啊,庄子里让人办点事情贵得很,尤其是这阵子我们给下人的赏钱少了,被人偷了钱都不敢声张。”
给下人赏钱少的原因,自然是都偷偷的给田不厉了。
下人讨不到赏钱,又没有油水可以拿,自然就手脚不干净,心里也起了埋怨。
田不厉坐了起来,询问说:“为何不告诉庄主?”
白艳红凄惨一笑,“我们两个看起来风光,实际上在庄子里哪还是人啊,进门就吃了断子绝孙的坏身子毒药,本来就是下贱的命,忍一忍就过去了。”
这话让豆娘子和田不厉都感觉可怜,竟然还有那种歹毒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