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上软绵绵的床铺,沈醉还来不及起身,上面沈念已经压了上来。
她右腿跪在沈醉身侧,霸道将人锁在自己和床铺之间。
下一刻,沈念抬手,从那双高跟鞋鞋尖一直摸到鞋跟,动作温柔,暧昧得仿若抚着爱人娇嫩的肌肤。
“啪嗒。”
第一只高跟鞋落了地。
沈念望着沈醉。
房间内温度有些高,雪松和梅香纠缠涌动,她顺手松了松领口。
“另一只也脱吗?”
沈醉挑眉。
她没说话,只是抬起高跟鞋,直接架在沈念肩膀。
软皮革特殊的质感隔着薄薄的布料压在肩膀上,沈念一转头,就看到沈醉轻巧一蹭,高跟鞋立刻脱出,擦着她脊背落到地板。
“……”沈念愣怔,甚至忘记自己准备说什么话。
沈醉见状,勾唇露出蛊惑笑意。
“念念……”她手指散漫搭在自己脖颈间,“我可以自己来的。”
“咕咚。”
沈念清楚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三米之外,落地窗外灯火通明,斑斓霓虹几乎将黑夜映照成不眠的赞歌。
当然,比那些炫目夜景更加精彩的,是这栋小小建筑内的春情。
荒唐过后。
沈念擦着头发出来时,看到沈醉还在床上按手机。
她缓缓靠近:“……所以刚才说’不行了不行了‘,是在骗我?”
沈醉动作蓦地一顿,慢吞吞按灭手机,闭眼做出一副沉睡模样。
沈念失笑,走过去,轻轻一吻亲在她鼻尖。
“以后不会再相信你了。”
沈醉脸上本就有未褪尽的红晕,闻言颜色更甚,像开到极致的梅花瓣。
但她非常清楚现在睁眼辩解下场只会更惨,反而用力闭紧眼睛。
很快,沈念擦干头发躺到床上,将人仔细搂进怀中。
原本装睡的沈醉也舒展开眉眼,很快真的沉沉睡去。
——
如果说最近对于沈念而言,除了搬新家还有什么好消息,那肯定是陶笛新歌日益增长的关注度。
虽然说两人只是普通朋友,但陶笛每天与她分享喜悦,让沈念也有了参与其中的感觉。
“你在听什么呀?”
一次,话剧社排练结束后,许乐乐忍不住询问她。
沈念:“《玻璃糖纸》,一首新歌。”
她将手机屏幕转过去:“你听过吗?”
“咦?”在看清屏幕之后,许乐乐眉头竟皱了起来,“你喜欢这首歌?”
沈念很敏锐察觉到不对劲:“有什么问题吗?”
“我昨晚刷论坛的时候,看到有人在说。”
找到共同话题,许乐乐转身坐到她身旁空位:“你知道吗?这首歌原本是米娜的!公司有人看不惯她,故意把歌给了一个没有名气的小歌手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