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攻击我上瘾了是吧?再这样我可就反击了。”楚砚声说,“总之,我的事情你别再操心了,尤其是婚姻,我有未来老婆了,你就安心跟我爸环游世界去吧,啊。”
“老婆个屁!你别以为随便拉个什么小鸭子就能骗过我,我也是生意人,精的很。”楚庆说,“废话别多说,有本事直接把结婚证甩我脸上,到时候我不仅不插手你的事情,还管你叫爹,成吧?”
知子莫若父,楚庆笃定楚砚声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弃自由领个结婚证回来,说这句话不过就是想杀杀这个逆子的锐气罢了。
看楚砚声吃瘪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一直以来最大的乐趣。
楚砚声加大音量:“你别逼我啊,别逼我。”
“我就逼你了,怎么着?”楚父说,“有本事你就甩,来来来,用力甩我脸上。”
“好!那就——”楚砚声深吸一口气,下一秒气势骤减:“当我没说。”
楚庆料想的没错,他还真不敢领结婚证。
结婚证就是枷锁,解的时候又麻烦的要死,他才不受这份罪。
“但是,不领结婚证不代表我在骗你。”楚砚声垂死挣扎,“你再给我介绍Omega,我未来老婆就要吃醋了,就这样,挂了。”
见身前的Alpha挂了电话,时然鹤拍拍他的手背,想让他放手。
时然鹤的皮肤白嫩,被楚砚声这么一揉,红了一大片不说,还隐隐有些痛。
楚砚声看他几秒,终于舍得松开了手。
时然鹤得到解放,轻轻揉着脸转身远离了楚砚声。
下手真不知道轻重,怪不得二十七八、事业有成了楚父还那么担心他没人要,真是活该!
结果刚走到床边坐下,Alpha就凑了过来。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楚砚声站在Omega的两腿中间,居高临下地挑眉看着床上的人,语气轻松却又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一,假装我对象跟我回去见我父亲,二,假装我未来老婆跟我回去。”
“随便选,我很人性的。”楚砚声扯起嘴角。
只要把人带回去,这个事实就成立了,至于信不信,那是楚庆自己的事情,无论怎么样他就是有理。
时然鹤:“?”
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蹙眉品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开口:“这两个选择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要回去见他父亲?
“区别可大了!”楚砚声说,“对象是对象,老婆是老婆,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对待态度好吧?”
原来不同的称呼要分这么清楚的吗?学到了。
“那我有什么好处?”时然鹤问。
“你知道有多少Omega求着要当我一天的老婆吗?你竟然还跟我谈条件。”楚砚声不屑哼道,“能演我的老婆就是你最大的好处。”
“哦。”时然鹤圈圆了嘴,推开他就要下床,“那你去找那些求你的Omega。”群演还有片酬呢,这么艰难的任务没好处他可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