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映对贺谦的乖顺极度满意。
他觉得……
婚戒、婚礼,该提上日程了。
当晚,周徐映定了个棺木,是贺谦的尺寸。
周徐映放下手机后,单手摁住贺谦肩膀,在他耳侧吹着热气,将头埋在贺谦的颈窝处。
贺谦缩了缩脖子,耳根发烫。
“今天很听话。”
“我只是不想脏手。”
触碰法律底线的任何事,贺谦都不想做。
周徐映并不在乎这背后的结果,他撩起贺谦后背的睡衣,要奖励贺谦。
贺谦身体一僵。
他立刻往旁边挪开,把头埋进枕头底下,“我困。”
周徐映哂笑,单手将人从枕头底下捞出来,让人躺在臂弯之中。
他低头将下颚靠在贺谦的肩胛上,点了支烟给贺谦咬着,“别过肺。”
“疯子!”贺谦怒斥着。
周徐映目光闪烁着兴奋。
贺谦面色难看:“……”
妈的,给他骂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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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贺谦下楼时,周徐映正在喝咖啡。
茶几上放着白纸和笔。
贺谦吃完早餐时,被喊了过去。
周徐映双腿交叠,“立欠条。”
贺谦:“……”
他低头写欠条,把身份证,名字,还有周徐映的身份证名字,利息,全部都列清楚,欠条写的规范。
周徐映接过,扫了一眼,将欠条往旁边放,很快,又拿出一份合同,往贺谦面前一摊。
“喜欢和我算账,就算清楚明白。上下学的油钱、学费、吃喝穿,全部都算清楚。”
贺谦深吸一气,他翻文件的手都在抖。
周徐映如大赦天下般说,“套的钱,我请你。”
贺谦眼神哀怨的瞪向周徐映,“你根本不用!”
“昨晚喂你身上了?”
“……”贺谦面部肌肉一抽,“行。”
他在合同上签下字。
笔力足以穿透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