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初稚腰酸背痛的醒来。
她就躺在薄迟屹怀里。
怀中滚烫炙热,倒是舒服。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上午十点锺。
薄迟屹指尖把玩着她头发,颇有一种不上早朝昏君的即视感。
初稚愣了下,看着他,说道:“你今天不去公司?”
薄迟屹性感地喉结动了动,“我也是个人,得给自己放个假,哪儿有刚订完婚,就直接去公司的道理?小初,一点也不懂心疼我。”
初稚噗嗤地笑了声,“胡说八道,我哪儿有不懂心疼你?我明明就很心疼。”
她这不是,怕他荒废自己事业,真当个庸君吗?
那么大企业呢。
薄迟屹揉了揉她发,沉淀半晌,收起嘴角溢出的笑,“初稚,老爷子来了。”
“什么?”初稚睁大双眼。
薄迟屹手指拂过她脸,眉眼深邃,桃花眸勾人,“来了好一会儿了。”
“不过我让他一直等着呢。”
初稚闻言,想说他这样不礼貌。
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咽进肚子里了。
管他礼貌不礼貌呢,反正,她永远站在薄迟屹这边。
但说到底,面对薄老爷子她还是有些难过和心虚的。
其实对她而言,养育之恩大于生。
现在这种情况…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样。
才合适。
初稚呼出一口气,问:“你要去见他吗?”
薄迟屹淡淡道:“看你,你想让我去吗?”
初稚垂下眼睑,“我反正……有点害怕。”
“面对爷……薄老爷子,我总是有点心虚的。”
毕竟上次她还为了薄迟屹,教育过他老人家,自此就决裂,切断所有往来了。
现在他找上门,又是在她和薄迟屹刚订完婚的第二天——
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薄迟屹:“怕了?”
“嗯,怕……”
薄迟屹明白了,挑眉,“那我让他滚。”
初稚见薄迟屹真要起身,连忙拉住了他。
“要不……我们还是去看看他找我们什么事吧?”
薄迟屹“嗯?”了一声,让她继续待在自己怀里,“不怕了吗?”
初稚想说怕啊,但忍住了,无奈地说:“不能说不怕吧……只能说,就是……有一点点。”
“但我还是想知道他来干什么。”
“而且你就这样将人赶走,未免太不礼貌。”
薄迟屹:“我本身也不是注重礼貌的人。”
“不过既然你让我去见他,那我就勉为其难见一见。”
“你想见吗?你要是不想,就待在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