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厉害,不止炼药。”
温离张大嘴巴,将药丸咽下后,又接过司羽递过来的茶水猛地灌了好几口,直到嘴里头药味淡了淡,才长舒一口气,急切的吸着气。
她装的,其实那药汁苦死了。
坠子
司羽与她师出同门,待她也比其他人要亲近的些。
叩门声轻响,温离以为是司羽将晚膳同药一起端过来,便应了声:“进吧。”
说着她掀开凉被想要从榻上下来,有些无奈的说:“司师姐,我觉得我好的差不多了,我就先回院子里去,免得在这里还要给你添——”
“怎么是你?!”
“啧!”
木门如同楚河汉界,两岸的人不再往前一步。
温离故意对着他咳嗽两声,没好气道:“啧什么啧?”
容阙厌恶的脸眉,下意识想要后退躲开,但又没有退开,反而是朝着她的屋子里扫视一圈,见屋子里只有她一人,便想要转身离开。
温离龇牙,像是发现什么新奇的事,八卦之心油然而生:“呦,是来找司羽师姐的吗?师姐不在。”
就在温离以为容阙不会搭理自己的话时,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身走到她跟前,腰间的金鱼坠子荡着发出悦耳的响动。
鱼头上还用夜明珠点着眼睛,口中含着一颗小铃铛,栩栩如生,好似那瑶池中扑腾出来的。
奇怪
温离忍不住多看两眼。
这怎么和她的一模一样?
“今儿这里就你一个病患?”
少年清冽沉稳的嗓音冷不丁的冒出来,轻而易举的勾起她微微荡漾的心思。
温离正要沉醉在他的声音里,惊厥说话之人乃容阙。
满屏幕的粉色泡泡就这样破碎,就如同她现在的心情一样,惋惜感慨。
“我不知道啊,我一直待在屋子里,或许来来往往还有人见过司师姐。”温离如实道。
容阙半信半疑的瞥向她,长睫如羽翼般微微抖动,最后还是没有再问别的。
或许她早就醒了,已经离开。
不过那丹药药效竟然如此好,不过几个时辰她便痊愈了。
温离盯着他腰间挂着的小金鱼,脑海中灵光一现。
遭了!她的包裹还落在外头了!
“砰”的声,温离将门关上。
还未走远的容阙脚步一顿,正巧撞上闻讯而来的司羽。
司羽问道:“容师弟,你怎么来了,可是身体有所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