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童子乖乖照做。张伯景以手握住手肘,缓缓牵引,慢慢朝外延伸,而后骤然外旋上臂,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方才恢复正常。
“呼。”张伯景长出一口气,朝纭星行礼道:“小徒多有得罪,还请多多担待。”
“无妨,作为长辈,你应该将他好好教育。”
“姑娘说的有礼,待给墨言诊好脉后,可否赏脸吃个饭?”未等纭星言语,墨言已开口拒绝。
“伯景,这次不是为我诊脉。”墨言想起正事道,“带这位姑娘来,便是为了查明病因。”
“嗯?”张伯景细观纭星的面色,并未异样,倒是自己,春心荡漾的厉害。手朝着空气抓了抓,动作十分猥琐。
“你要干什么?”纭星皱眉,想给面前白男子也这么来一下。
张伯景尴尬地笑笑。“这是五禽戏的虎式,听说男女共修效果会剧增,不由得想试试……”墨言已将其双手瞬间卸下,张伯景龇牙咧嘴一番,替自己按回原位。
“墨言,不就是个玩笑么,这么认真干什么。”
“你若是有什么龌蹉想法,别怪兄弟我今日便卸了你的根,好常伴我身。”张伯景耸耸肩,变得正经。“嗯,姑娘还是随我进屋,在下替你慢慢诊。”
纭星并未拒绝,进内室后坐定。
“咳咳,闲杂人等禁止入内。”将墨言挡在帘外。
“星儿,若是他图谋不轨,你便废了他。”墨言还是信不过多年老友,当初童子潜入醉春楼便是受了张伯景的指使。
“放心吧,我还是有医德的……”
“说着话你良心不会痛?”张伯景尴尬地咳嗽,随后恢复平静。手搭至温润如玉的皓腕之上,闭眼悉心感受。强而有力的血脉若说有异,那就是比成年男子还要有力。
血脉间丝丝星芒似是一道枷锁,在血脉间“结茧”。
血脉虽是奇异,张伯景对此已是见怪不怪了。
“姑娘最近可曾遭受过什么打击?”清澈眼眸中倒映的女子,现在仅是他的患者。纭星皱眉,微微摇头。
“记不得了,只觉经历了场模糊的梦。”
那便是了。张伯景神色未变,声音尽量放柔和。
“最近所生的一切,美好吗?”纭星沉思,极力回想梦中的内容,炸裂之感再度回归。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想记起来,倒是记起来啊!”
强烈的情绪调动周身血脉疯狂运转,姣好的面容一阵白一阵红。
张伯景已站起,双手手指轻轻按下,在纭星耳边轻声道:“放轻松,姑娘。你会想起来的,放轻松……”
纭星只觉意志昏沉,两行清泪不自觉地缓缓滑落,纭星全身的力气散去,软软倒在怀中。
张伯景轻叹,怜惜之情渐起。
“这又是何必呢,即便再不愿承认,它都已经生了……”
墨言急匆匆地跑入内室,见到已昏迷的纭星,不由焦虑道:“伯景,这究竟是何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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