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他的脑袋如何下达指令,他那具肉身却如尸体一样根本没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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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你这小子居然是六合符师。”
黄袍老祖露出几分惊容,但气焰依旧嚣张,冷笑道:“即便你是六合符师又怎样,老祖我一狠心,舍弃一具肉身照样能逃出去。你又能奈我何?”
“一气三清符极为的消耗精神力,寻常的符师能连续画三道一气三清符就已经是极限了,我有一头十身,脑子也能随意移动,你能封印的过来吗?”
“不好意思,我是个例外,我的精神力很强,超乎你想象。”
方腾微微一笑,运笔如飞,顷刻间便又画出了一道一气三清符,且神色眉宇间没有任何疲态,显然是精神力相当雄浑。
“你虽有一头十身,脑子也能随意移动。但你的脖子那么粗,而且只有一个,我先以符咒封住你脖子,看你还怎么动弹。”
方腾面带浅笑,屈指一弹,一气三清符便呼啸而出,径直朝着黄袍老祖粗壮的脖子打了过去。
“你这混蛋真够阴险的。”
黄袍老祖忍不住咒骂出声,方腾一眼便看了出来,脖子是他最大的软肋。
方腾弹过来的符咒速度飞快,黄袍老祖根本来不及闪躲,但他自然也不会束手待毙,他眼中厉芒闪烁,当即选择了丢卒保车的做法。
他鱼尾甩动,用其中一具肉身护住了脖子,让第二道一气三清符打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再来!
方腾调动精神力,符笔宛若活了过来,在符纸上跳舞,顷刻间便画好了第三道一气三清符,想都未想便封住了黄袍老祖的第三具肉身。
一旦被一气三清符贴上身,黄袍老祖原本那一身犹若黄袍的鳞片,便会渐渐丧失生机,变成灰褐色的锈迹斑斑的鳞片。
不过想着这家伙的精神力多半已经接近极限了,黄袍老祖的心态还算稳定,这一次机会难得,无论如何也得摆脱被封印的命运,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他真的受够了。
想起曾经那段追随青帝大碗喝人血、大口吃人肉的岁月,就令他血液沸腾,恶念丛生。
然而,方腾的精神力却仿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转眼间他就绘制出了第五道一气三清符,中间连停顿的时候都没有,将在场诸多天符宗的符师都惊的难以言表。
明明他们才是符咒正宗,怎么被一个外人秒成渣了呢!
他们扪心自问,别说连画五道一气三清符,即便是连续画三道一气三清符他们都没信心能做到。
转眼间的功夫,方腾便画出了第六道符咒,黄袍老祖终于有些不淡定了。
“你这家伙怎么这么猛?一口气画六道一气三清符应该是你的极限了吧?”黄袍老祖有些心有余悸道。
“呵呵……不是跟你说了嘛,我是个例外,我的精神力还很雄浑。”
方腾灿烂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可这笑容在黄袍老祖眼中却是如此的吓人。
唰唰唰……
方腾大笔一挥,又是三道符咒,屈指一弹,便又分别镇压了黄袍老祖的一具肉身,只剩下一个脑袋、一个脖子和一具肉身还能动弹。
“你不仅是个例外,还是个变态。”
黄袍老祖惊怒之余,是真的害怕了,哀声叫道:“求求你、求求你别画了,我被封印在这里将近两千年了,即便是天大的罪恶也赎清了,请放我一条生路吧
方腾不为所动,冷然道:“你以前犯得罪孽,赎没赎清我不知道。但是你适才连杀几名天符师,单凭这个原因我也必须封印你。
眼看软的不行,黄袍老祖恼羞成怒,话语森寒的威胁道:“小子,我劝你想清楚再决定,老祖我可是青帝的属下,你知道与我为敌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方腾脸上毫无惧色,抬手便将刚画好的第十道符咒,打在了黄袍老祖最后一具肉身上,黄袍老祖当即全身僵硬,只剩下了脑袋和脖子还能动。
“小子,看来我们之间的仇恨是结定了,本老祖有生之年若是能够出去,必将屠你满门,杀光你的亲朋好友,让你为今天的愚蠢行为懊悔终生。
“癞蛤蟆打哈欠——口气不小。等你能逃出封印再说吧!现在就安分的趴在这里当乌龟吧!”
方腾抬手一扔,又是两道一气三清符接踵而至,分别打在了黄袍老祖的脑袋上和脖子上。
十二道一气三清符,演化成十二条崭新的符纹链。黄袍老祖犹如被抽离了魂魄,庞大的身躯轰隆一声倒伏在地。
喜欢一剑伏天。
“成了。”
方腾忽然停笔,将画好的一气三清符托在掌心,旋即用神霞包裹住符咒,隔空一掌拍在了黄袍老祖的其中一具躯体上。
“嘿!又一个螳臂当车,自不量力的小东西。”
黄袍老祖发出了不屑一顾的冷笑声,但他的笑容很快便僵硬在了脸上,原本那具躯体正在疯狂的冲击着腹部的符纹链。
但中了方腾这一道符咒之后,黄袍老祖立时感觉一股雄浑霸烈的精神力涌来,强行切断了他的脑袋和那具肉身之间的联系。
任凭他的脑袋如何下达指令,他那具肉身却如尸体一样根本没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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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你这小子居然是六合符师。”
黄袍老祖露出几分惊容,但气焰依旧嚣张,冷笑道:“即便你是六合符师又怎样,老祖我一狠心,舍弃一具肉身照样能逃出去。你又能奈我何?”
“一气三清符极为的消耗精神力,寻常的符师能连续画三道一气三清符就已经是极限了,我有一头十身,脑子也能随意移动,你能封印的过来吗?”
“不好意思,我是个例外,我的精神力很强,超乎你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