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出了办公室走到表演剧场。
正好碰上穿着新吊带,浑身散发沐浴香气的宋清月。
她撩着头发摸了摸,垂眸看我:
“昨晚喝多了不好开车,我自己一个人开了间房休息,所以才没回家。”
这是十年来,宋清月第一次主动跟我解释。
我点点头,没说话。
“今天早上临时有任务?”她又问。
我抬眸看她,想起每次有饭局的次日,我都是五六点便起床,准备一大桌解酒汤水和暖胃药膳给她。
从十八岁宋清月出道后就一直是如此,所以今早她回家没见到东西,也不怪她有疑惑。
我只是点头,“算是吧。”
说完正打算离开,从刚才起就微皱着眉头的宋清月,黑着脸攥住我的手。
“沈怀川,差不多得了啊。”
“只是改个领证日期,又不是不领了,再闹可就没意思了!”
可是我没闹,也是真的不打算领证了。
想着直接说清楚也好,我正想回答,就听到奶凶又带着小埋怨的声音响起。
“清月姐姐!都是你的错啦!”
“你早上给人家买的那条***大小根本就不对呀!”
“这种三角的人家完全都不够穿的!清月姐姐也太大直女了啦!”
何轩在不远处叉腰跺着脚,脸气得鼓鼓的。
宋清月看到他,赶忙撞开我,快步过去将何轩抱住。
语气着急严肃:
“胃炎发烧没好还光着脚在地上乱跑,不要命了是不是?”
脑海里浮现起一些片段。
月初我感染风寒烧得厉害,体温直逼40度,蜷缩在床上拜托宋清月带我去看医生。
她皱着眉,“要你有什么用?”
“生个病发个烧这么正常的事,你忍忍不就得了,真麻烦!”
回过神来时,宋清月已经紧紧扶着何轩走远了。
我收回目光,压下心头的隐痛,拿起窃听联系之前一直想挖我出国工作的猎头。
机票订完,朋友圈弹出来一条何轩特意@我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