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香织长叹一声,顺手捏爆了一只将要飞越她的诅咒。那是非常低级的诅咒,最近这边的密度越来越高了。这也是一个怪像,怎么不见它们靠近主院呢?好像在害怕什么似,全都跑到这边来了。这样一来,她的工作量就变大了。
“叹什么气呢?过来吃饭吧”女人叫她了。这些日子,做饭和照顾小姐事一直都是她负责的。香织本来按管家说的是保护小姐以及陪她聊天,但是吧,小姐从不理会她。要她保护小姐,也只是需要不厌其烦地祓除一些低级诅咒。此外有空就帮着女人打扫院子。
“小姐为什么不和我说话呢?”吃完饭收碗,香织对着正在擦饭几的女人问道。
女人听到这话,抿了抿唇:“她也从来不和我说话呀。”
“我知道,就是说这样”或许应该找医生看看,现代还是很有用的,对普通人来说,不过这种术师家庭应该不太相信。香织的这种认知经验来自于她成为咒术师之前的经历,和被她照顾了一段时间的妹妹。
“没什么用,我有找人来看过。”女人明白她的潜意思。
“这样啊,有说是什么原因吗?”
“就说了一句先天不足”
“这也太敷衍了。”
“就是说啊,后面我不死心,又带她去医院看了几次,都这么说。现在明确能看出来就是,目盲,听力弱,骨头细软大脑的发育也不知道是怎样了,面部的控制,张嘴、眨眼和呼吸还是正常的,除此之外没有什么表情。”
新年
临近年关,香织向管家请了几天假,回老家去‘探望’妹妹。等到她回来的时候,却发现五条家的气氛却有些怪异。那时已经是下午6点的多了,来往的仆人和宾客们依旧盈满了院子,空气中弥散着香烛的味道,耳边还有源源不绝僧侣们的吟唱声。
她急忙回到小姐的院子,正好看见女人在淘米,她不知何时悬起的心,这时又放下了。
“阿鹤——”香织唤她,“有谁死了吗?”这么隆重的丧仪,她还是第一次见,一定是为了重要的人举办的仪式。
“是啊。”阿鹤点头,转身就带着洗净的米进了厨房。但她的话没有停,“是五条家主死了。”
“啊?这也太突然了吧。”
“前一天尸体就运回来了,我还去看了,真是可怕的死状啊。还好你今天回来了,昨天我都是一个人抱着小姐睡的。”
听出阿鹤话语的恐惧,香织内心一柔,提议道:“那辛苦你了,今天我们一起睡吧,就在小姐的房间里,这样照顾起来也方便。”
“也行。”
阿鹤很快就做好了饭,香织便去到了小姐的房间,抱着她来到吃饭用的屋子。这屋子紧挨着厨房,原来只是香织和阿鹤两人在用,一般是在喂完小姐吃饭后,两人在一起吃,顺便聊聊天打发时间。
现在是新的一年,小姐又长了一岁,安全地活过了一年。她的身上也出现了一些让两人乐见的变化。她的身体又长大了一些,脸色也更红润了。当她睁开眼看着香织时,漂亮得像朵将开未开的花。
“阿鹤,小姐看着有些像你呢。”
“那当然,我是这丫头的姨母。”
“欸——?”香织有些惊讶,“你怎么从来不说这事?”
阿鹤正在喂小姐吃饭,闻言睇她:“没什么影响吧。”
“会啊,我一直以为你和我一样是女仆呢?真是吓了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