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丘见季清秋看她的目光是这样的冷漠,脸上的神色很是无辜,「我还不是担心你被郁雅宁那个不识抬举的女人给欺负,所以这才急匆匆的赶到这边来,你没事吧。」
郁雅宁那个女人太会折腾,沈丘在接到季清秋助理的电话之后,立马就赶了过来,担心季清秋的性格会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吃亏。
季清秋冷眼扫了一眼沈丘,淡声的说道,「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会让自己吃亏的人吗?」
沈丘见季清秋的对待他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冷漠,轻挑眉头,想到昨天下午祁权徽接他电话的时候,季清秋在那边的痛呼,抿了抿唇,走到季清秋的身边,平行而立,看着窗外,淡声道。
「也是,季小姐除了在祁权徽的身上吃亏,我还没看到你在其他的地方身处弱势的,季小姐是个聪明的人,聪明的女人在这方面更应该懂得如何选择才是。」
见她的神色没有特别排斥这个话题,他继续说道。
「祁权徽根本就不适合你,早点离婚早点解脱。」
季清秋闻言,抬眸目光落在沈丘的身上,神色淡然,「离婚之后又能怎么样呢?选择跟着沈先生?你后宫佳丽三千,我可没那么多的时间来应付你的那些「红颜知己」。」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祁权徽,她季清秋还真的再也找不出来所谓适合她的人了。
祁权徽在这么多年来,惊艳了季清秋这么多年的时光,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忘怀。
沈丘听到季清秋这么说,那邪肆的眼眸染上了几许认真,「我又怎么舍得你让你去应付那些庸脂俗粉,到时候自然独宠你一人。」
季清秋闻言,冷冷一笑,「沈先生一门心思想要拐跑祁权徽的太太,甚至拐到了他本人的面前,所以我被严重警告和你保持距离,沈先生当真是对我有情的话,麻烦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祁权徽的脾气很臭,我应付不来。」。
故作镇定的微笑
沈丘见季清秋神色淡然的说完这些话,蹙了蹙眉,脸上那戏谑的笑容消失,目光凝视着季清秋,沉声的说道,
「如果我说做不到呢?」
让他和季清秋保持距离,他怎么可能做得到?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季清秋在一起,若不是碍于季清秋已婚的身份,他又何必如此隐忍。
他在说话的时候伸手放在季清秋的胳膊上,让她的目光和他对视,「清秋,我做不到。」
季清秋看到沈丘眼眸里面的神情,沉了一口气,刚要开口说话,这时会客厅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砰」的一声巨响,是门撞到墙面的声音,沈丘和季清秋同时转头朝着门口看去,只见祁权徽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看到里面的情景,冷冷一笑。
「看样子,我这是打扰到两位了?」
季清秋没想到祁权徽会出现在这里,在看看沈丘的手还放在她的肩头,眼底闪过一抹慌乱,把沈丘的手给挥开,开口解释。
「祁……」
她的话还没有说出来,祁权徽就从门口大步走了进来,一把拉着她的手臂,愤怒的拽到身边。
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充满了怒气,抓着季清秋的手,也是用尽了全力,若是他不上来的话,接下来的剧情又会怎么发展?
他的周身满是怒气,那黑若锅底的脸色一分不差的落到了季清秋的眼底。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过突然,季清秋质觉得头疼,他本就因为沈丘和她之间的绯闻有了误会,现在看到她和沈丘在一起,只怕是误会更深。
她的手被他抓在手中,他的力道很足,她的手就像是要脱臼一般。
「沈丘,你先离开。」
沈丘那张嘴巴,向来都会胡说八道,还不知道他在之后又会玩出什么幺蛾子来,季清秋本能的想把沈丘赶走,然后心平气和的和祁权徽解释。
可是她的一举一动现在在祁权徽的眼中,就是在为了保护沈丘,手中的力道倏而更重。
季清秋的眼底闪过一抹痛意,但是却还是强忍着疼痛,故作镇定。
沈丘听到季清秋所说的话,蹙起眉头,面色和之前的邪肆相比,多了几分认真。
在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他若是走了,一会祁权徽家暴季清秋的话,他这辈子良心都不会不安的。
「清秋……」
沈丘一开口,季清秋就忍不住想要把他的嘴巴给堵上,脸色沉了沉,语气带了几分怒气,「滚。」
认识沈丘这么长时间了,他不是在给她找事情,就是在找事情的路上,若不是看见他救过她的份上,季清秋真想把他给灭了。
祁权徽见季清秋这么强烈的要赶走沈丘,冷了冷脸。
他们两人若他如无物的对视,让祁权徽的心头就像是被人给狠狠的揍了一拳头。
他冷冷的扫了一眼季清秋,冷哼一声,沉声道,「清秋,沈先生在怎么说也是你的客人,你怎么能这么没礼貌,让人家滚呢?正巧我和沈先生最近一个项目碰到一起了,坐下来聊聊也是挺好的。」
季清秋闻言,不解的看着祁权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明明对沈丘很是厌恶,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还会留他下来谈话,只怕是别有用心。
祁权徽见季清秋看着他,眼眸里面满是探视,想要把他的想法给看穿,冷冷一笑,「怎么了?清秋,你有什么意见吗?」
季清秋看到他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敛了敛神,若是继续赶走沈丘的话,祁权徽估摸着又以为她是在保护沈丘,还不如这时什么都不说。
她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来,摇了摇头,淡声回答,「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