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宋管家就跟她知会了晚宴的事:“这次晚宴是慈善宴,夫人首次出现在公众场合,乔总非常重视您,给您准备了礼服和珠宝,已经放在您的衣帽间,这些是为您定制的,您先试穿一下,之后会有造型师过来为您打理了一下造型。”
“好的。”宿羽心神微恍。
她只在电视剧里看见过慈善晚宴,她不自觉地有些紧张起来。
走楼梯的时候,也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直到进了衣帽间这个无人的密闭空间,那阵不安才稍稍缓和下来。
礼服被放在精致的盒子里,宿羽解开蝴蝶结,一打开盖子,就看见了裙子上耀眼的碎钻。
她小心翼翼地将裙子拿起了,对着镜子比划了一下,看起来应该能穿下。
宿羽从未穿过这么华丽的衣服,从小到大,她最常穿的衣服就是校服,就连在家里,她也穿着校服。只有到年前,父母才会给她买一件新衣服,可以走亲戚穿。
当邻居问起,他们说:“上学都要求穿校服,买了衣服平时又穿不了,也是浪费。”
她接受了这个观点,但是妹妹到她那个年纪不是这样。
也许是家里的条件更好了些,父母托关系找了更好的学校,学校没有硬性规定要穿校服,于是妹妹的衣服多得衣柜里都装不下。
后来,宿羽上了大学,一个月的生活费刚好够她吃饭,不多不少,其他的开销只能靠她的兼职弥补,衣服不多,基本只有三套换着穿,更别说礼服了。
她照着镜子,小心翼翼地穿上,生怕扯坏了。
裙子是抹胸的,颜色又从纯白渐变至深蓝,裙子上点缀的碎钻熠熠生辉,宛若夜空中璀璨的星星。
面料舒适,尺寸刚刚好,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
等等,好像没有专业的裁缝师给她量过,乔颂安是怎么做到定制一个这么合身的礼服的?
镜子里,宿羽白皙的脸颊染上一抹红晕,她隐约想起了醉酒的那天晚上,她好像主动抱了乔颂安,虽然她不记得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应该没有太过越界吧?
可能是因为抱过了,乔颂安才知道她的尺寸。
宿羽长舒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微红的脸颊,将蓝宝石耳坠戴上,指腹摩挲着霓虹感强烈的宝石,冰冰凉凉的,心口却愈发滚烫。
除此之外,还有一条钻石项链,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
她背过身去,但是项链有点难戴,戴了好一会都没有戴上。
倏忽间,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一双冰凉细腻的手抚过了她的后颈,掀起一阵酥麻的刺激感,又骤然离开,而项链已经戴好了。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提早回来看看。”乔颂安望着镜子里的宿羽,眸色渐深,“你这样,很漂亮。”
宿羽下意识问道:“真的吗?”
“嗯。”乔颂安鬼使神差地拂过她的耳坠,缓缓向上,指腹摩挲着她的耳廓,“这个坠子也很衬你肤色。”
“项链是不是有点难扣?但是戴上去还是很漂亮的。”修长的手指沿着脸部轮廓,落在了钻石项链上,两截锁骨曲线优美,让人挪不开眼。
甜腻的水蜜桃香萦绕在宿羽的鼻尖,随之而来的还有令人纠结的排斥感。
“谢谢。”宿羽小声地说道,透过镜子,她看向乔颂安,忍不住问道,“一直打排斥剂是不是不太好?”
“是有点,当然,我在家的时候不会打,今天回来得比较着急,所以排斥剂的味道还在,是不是让你觉得不舒服了?”乔颂安后退两步,瞥见宿羽乌黑的头发如瀑布一般落下,挡住了后背的大片雪白。
“还好。”宿羽关心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问道,“我今天是不是要打点能装oga的药剂了?”
“以防万一,还是得打一针,辛苦你了。”乔颂安温声说道。
“不客气。”毕竟是价值千万的婚姻,乔颂安要是不让她做点什么,她还会觉得钱拿在手里不安心。
这种私密的事,自然是乔颂安亲自打的针。
“跟我来吧。”乔颂安朝着主卧走去,宿羽提着裙摆缓步跟了上去。
刚走两步,乔颂安回过头,帮宿羽提起裙摆。
“你在这坐会,我去里面拿药。”乔颂安带着人进了主卧,指了指主卧里的沙发。
“好。”
幸好沙发周围没有什么遮挡物,宿羽能自由地把裙摆散开。
她环顾四周,主卧的面积确实比次卧要大得多,不过,她也没想过要住主卧,毕竟这里是乔颂安的房子。
乔颂安拿着一盒阻隔贴和一瓶透明的药瓶出来,在她背后坐下,拨开乌黑的长发,温柔地抚过白皙敏感的腺体:“很快的。”
腺体是alpha和oga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只有亲密的人才能近距离接触。
想到这,宿羽心跳渐渐加快,下一秒,手机铃声响起,她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仿佛被一头冷水兜头浇透。
姐姐
是宿羽父母的来电。
“你先接吧。”乔颂安将药物缓缓放下,语气温和地说,听不出半点不悦。
可宿羽记得她们的约定——这三年,她不能再和你的父母联系。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隔了五天,父母就开始联系她了。
宿立即点了挂断,她回眸看向身后的乔颂安,语气急促地解释道:“我没有联系过他们……”
乔颂安拿着酒精,动作轻缓地擦拭着宿羽的腺体:“也许他们有什么急事找你,你要不问一问?”
冰冰凉凉的酒精刺激着腺体,宿羽身体下意识颤抖了一下,她的指尖卷起自己长发在手指上绕了绕,最后指腹捏住翘起的发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