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淋漓的一幕异常可怖,他耸拉着脑袋小声嘀咕一句。
未清狂犹豫片刻,良久后才小心拉过他的手,缓缓注入灵力,这才暂且止了他些痛苦。
沈晏忱想抽开手,看样并不领情。
“别动!”未清狂喊道。
“鬼令痕迹难除,处理不好的话,更可能受它控制成为行尸走肉的傀儡,到时可不止留下伤疤那么简单。”
听到他的话,沈晏忱面色平缓,好似没有意识到他话里的严重。反而他的眼里阴霾缠绕,紧盯着未清狂触碰到自己的那只手。
伤口上的灼烧感慢慢减轻,未清狂这才松开他的手。
“王爷千金之躯,想必是得罪了什么人,对方才会想用鬼令来对付王爷。”
千金之躯?真是荒诞……,沈晏忱松开紧锁的眉头,露出严肃的表情。
陆家出事魔教被怀疑,如果此时负责案件的沈晏忱又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且不管事情真相是如何。
所有人肯定会以为是魔教干的,从而引起江湖众人的讨伐。
一箭双雕实在精妙。
“煞费苦心为我们设下这场局,对方只怕是蓄谋已久。”
未清狂自也看懂这个圈套,双眉一皱苦恼道:“先是陆家再是王爷,这波来势汹汹,想来其也是不容得小觑。”
沈晏忱只是默默附和:“教主所言的是。”
现在敌明我暗,对方的目标又同时是他们两个,何不一起联手揪出幕后之人。
两人之间若即若离,他们此刻却因同样的事,而不得已联系起来。
……
哒哒哒——
踏马声由远及近传来,马车轮快速轧过水坑。
轮子在乡土道上轧出一道长长的痕迹,马车随即缓缓的停在村子路口前。
“公子,今日怕是赶不回教内,不如先去前面的庄子上歇停一夜……”
离冤拉住缰绳,控制住马匹说着。身旁的修一点头也示赞同。
车厢内的未清狂煞白面色正在打坐,灵力婉转全身经脉,心气正在一点点恢复。
马车往村道里开去,奇怪的是越靠近村庄,周围越觉得有些莫名的诡异。
村子远离世俗很是萧条,进村后的一路上不少有几个村民,正悄悄用旁眼观看,随后害怕被发现般赶紧别开眼。
运功过后他看起来好多了,未清狂放宽心,手捻着书信轻轻扶额,修长手指还在摩挲着信纸。
路长老信内提及要事,手拿着这封笔笔催促还带谄谀的书信,未清狂眼里晦涩。
他们离教已久更何况教里事务忙多,况且陆家事情现又无半丝进展可言。稍作打算后,他还是决定先回教内。
“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