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好好的,回去没有意义。”闻锦侧头看她一眼,在红灯跳走后踩下油门。
况且,还有一堆破事没有处。
没有人喜欢面对那种乱糟糟的场面,指不定网络上现在骂成什么样了。
能洗白的机会也被堵得干干净净。
要说怨,闻锦有种心态是,问都不想再问宋亦泠。问得越多,越将自己困在了牢笼,已经重来了,那些东西就不重要了。
宋亦泠道:“是没有意义,还是舍不得回去?”
“那你呢?”
反问总是一种很好的回答方式,因为对方怎么说,你就能用相对应的词句回答。
宋亦泠没有回答,闭上眼睛侧到一边。
闻锦说:“事实证明,结婚的和谈恋爱的是两拨人。”
“那我是哪一拨?”宋亦泠下巴抬了抬问她。
这让闻锦沉默了,说不上来的感觉。
宋亦泠继续问:“答不上来?那她呢?”
“宋亦泠你病得不轻。”闻锦暗暗骂一句。
宋亦泠精神很差,沉默着没有再说话,闭着眼睛假寐。
闻锦将宋亦泠送到后,正好看到杨诗词站在外边等,旁边还有宋亦泠的助小旗。
小旗是杨诗词给宋亦泠找的,大学刚毕业那会就跟着宋亦泠。
在后面宋亦泠息影,小旗也转成了经纪人,相比较起自己的助小挽,小旗处事更加圆滑些,在圈子里跟人接触挑不出来毛病。
“这是去哪儿了?”杨诗词搀着宋亦泠,看到手背上的医用胶带也明白了,“我早让你先去打针,严不严重?医生怎么说?”
宋亦泠只应了她两个字:没事。
“进去坐会儿。”宋亦泠说。
闻锦站在后边,视线往门口看一眼,说:“不了,你好好休息。”
她将药袋子给小旗,又交代一句:“里边有写用量,把药给她分出来,免得她忘了。”
闻锦说完还看了宋亦泠一眼。
点了头,然后转身走了。
她们之间明明很熟,又仿佛透着一种陌生感,那种陌生感就像是钢刀硬生生斩断了之前所有的联系。
闻锦走远以后,杨诗词才开口问:“我怎么不知道你们这么熟?”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了。”宋亦泠也收了眼神。
小旗:“亦泠姐,你交代我的办好了,今天我看着人打扫的,房子里的东西没有磕坏,就只是阳台上的躺椅因为风吹日晒掉漆老旧了,我给搬到了屋子里边。”
杨诗词微诧异:“那房子不是上礼拜才打扫过吗?”
“屋子容易积灰。”宋亦泠吩咐小旗,“找个人重新上漆。”
杨诗词:“那你进组后我帮你。”
“嗯。”
小旗像是话里有话,吞吞吐吐好几秒,又说:“亦泠姐,今天我过去的时候,房间里边有人。”
宋亦泠刚折身的动作慢了下来,眉头皱了皱。
小旗又看了看杨诗词才说:“她说她叫白歌。”
听到这个名字,宋亦泠凝聚的目光收了收,反倒是杨诗词的脸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