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珊也是一大早就过了来,从往日的听课人数,就知道考试的人必定很多,连忙早点过来占位置,没有站多久,门卫就让自己一行进去,徐珊让丫鬟不要在这里等,等着考完自己自会回客栈,小丫鬟自然是不同意,徐珊也没得办法,只能跟着众人走了进去。
徐珊好奇地走过衙门大门,看向里面,又从左面的一个门进入,又被人引到了一个走廊,走廊旁有很多大敞开的屋子。
徐珊看了一下,原来里面很多的桌椅板凳,想来这就是县学,但是里面没有孩子,难道是想让自己一行到这里考试?
果然没有猜错,领头的人把众人分成三十人一队,把众人都安排在了各个屋内,因为还没有到考试的时间,所以并没有人约束众人,只告诉他们不可随意出门,走廊会有人看着,倘若想方便,要跟走廊的管事说,他自会带人过去茅房。
徐珊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东瞧瞧西看看就现正前方有一个非常奇怪的黑黑的板子,徐珊过去摸了摸,是木头的,应该是染的黑色,这是做什么的?不过隐约还可以看到这黑色的板子上有白色的痕迹。
用手摸了摸白色的痕迹,手上就会沾染一层白灰,然后就现了一个高高的台面上放着很多颜色是白色,长短粗细都和手指差不多的东西,徐珊看到它摸了摸,手指也染上了白灰,和黑的板子上的一模一样,心中有了想法,拿起一个在黑色的板子上一划,确实划上了,恍然大悟,用这种方法教孩子确实很方便。
划完后,徐珊连忙用手擦掉,还有一些没有擦掉,但是还行,痕迹没有特别深,又找了找旁边肯定有擦这个的东西,就现了一个抹布,擦了起来,把原来的那些印子全部仔仔细细的擦了干净。
众人自然也看到了她的举动,有的人自然是嘲讽她太过媚上。
徐珊连理都不理,只是擦完之后才现自己的衣袖和衣襟上都染上了白色,看起来非常脏,就想马上换衣服,可是又突然顿住,抬起了头,想起这是县衙,以后自己肯定要做很多事情,再也不是以前的大小姐了,不能再跟以前一样。
心里也想起了父母和兄长,眼眶就有些涩,没事的,我会成功的,我一定要让他们看到。
时间过得越来越快,来的人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人路过自己的屋的门口,徐珊就有些忐忑,这么多人,但只要二十人,自己真的能考上吗?
又过了一个时辰,有人送来了干粮和咸菜,有人饿的话可以过去拿,确实有些饿了,徐珊也走了过去,但是拿到手里是看起来干巴巴的干粮和一点也没不美观的咸菜,徐珊皱了皱眉,但是也慢慢的吃了起来。
终于到了考试时间,进来了五个人,一人手里拿着一沓的纸,还有竹笔,其余四人却是拿着刀,竹笔这个徐珊是知道的,现在在县城里,非常流行,自己也用过,很方便,就是不太习惯,写的字没有毛笔字好看。
“所有人坐在桌椅的左面,人与人之间必须空一个位置,不得喧哗,不得交头接耳。”一人在前面说话,其余四人都走在了最后面,站着面向众人的后背,静默无言。
众人也开始排起了座位,最后都是正襟危坐。
那个人给每个人了两张空的白纸,还有一个竹笔。
“最好是用竹笔,要记住桌子左上角的写的是什么,不合格的,我会叫这个序号,你们就自行离开。”
徐珊看了看左边的字“排号。”
但是有人自己就拿着笔墨纸印来的,不习惯所以还是用了毛笔,那个人倒是没有强求说什么。
徐珊想了想自己拿起了竹笔。
“在第一张纸上写上自己的姓名,住在哪里?家里有什么人?都是做的什么营生?之前做过什么?”
姓名住址这个倒是不奇怪,就是科举考试时也要写,但是为什么要写上家里什么人做的什么营生,还有自己做过什么?
有的人已经有些疑惑,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写了起来,接下来时间都是写字的刷刷声,过了会儿,一直在前面的那个人走了过来,每一个人写的都看了一下,有时就会记在他自己拿的那张白纸上。
全部记完之后那人走到了最前面:“排号,排号,排号排号,排号,排号……”
“我念到的名字全部不合格,现在就请各位离开。”
“凭什么?为什么?还没有考呢,为什么就让我们离开?不公平!”
有的人不服就闹了起来,此时徐珊也能听见,别的班级也有喧闹声,只是听见后面的四个男人刷了一下拔出了刀,就开始走向闹事的人。
有的人听见了声音,回头一看,吓得不轻,连忙抱起自己的笔墨纸砚就跑出了屋门。
有的人却是专心致志的吵,等着一直到了一个冰冷的大刀搭上了自己的脖颈,顿时吓得腿软,僵持不动,磕磕巴巴说不出什么话,拿刀的人只会说一句:“滚。”
就再没有人敢说什么,只能屁滚尿流的跑了。
屋里剩余的众人也是不敢言语,规规矩矩的坐好。
写自己的简历,其实就是楚舒出的第一道题,简笔字是楚舒早就推出的,但是这些人还是执意使用繁体,不遵从楚舒的意愿的人自然不能在她手下做事。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四个带刀的男子又回到了最后一排。
“一会儿我会读十道题,你们就按顺序写答案就可。”
“第一题:自家有o只母鸡,只公鸡又买来了只公鸡,死掉了只母鸡,最后还有多少只母鸡活着?。”
“第二题:自家有只母鸡,只公鸡,杀了只母鸡,死了只母鸡,还剩多少只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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