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孟宇飞震撼了,摇着头大力拍手,由衷道,“好好听,哥你以前怎么不唱歌?就是那种,你一开口就跟别人不一样,就知道是天生的那种……”
顾承佑说:“自带混响,开口跪,行走的唱片机。”
这都是他们在国外时,网友们对穆流风的评价。
穆流风笑了笑,轻轻地拨弦。
孟宇飞问:“这首歌叫什么,我想加进歌单里,睡觉前听一听,肯定感觉整个人都很舒服。”
“therosethedeepsofhisheart”穆流风说。
孟宇飞开始查。
“不用查了,”穆流风说,“词是之前背过的课文,曲子随便唱的。”
孟宇飞瞪大眼睛,很震撼地“啊——”了一声,“你背的课文现在还能记住??随便唱就这么好听??”
他最后一个音都岔劈了,穆流风被他逗得笑起来。
顾承佑像是自己被夸了一样,装作淡定,实际得意,“我哥就是出口成歌,以前团里词、曲、编曲、编舞,他一个人都能来,我们出了好多爆歌呢。”
“那个《tlost》,听没听过?”顾承佑说着就开始哼。
“噢噢噢,”孟宇飞激动道,“听过听过,这个几年前很火啊。诶,但我怎么不知道是你们唱的?”
“歌是有知名度,但我们团是没几个人认识,你说奇不奇怪,”顾承佑说,“还有一首,华语应该叫《呼吸声》。”
他又开始唱。
孟宇飞:“有印象!但这个是外语的,记不住词,但我知道!好多视频拿这首歌当bg。”
顾承佑说了好几首歌,总结,“都是他写的,都是他唱的。他超超超——厉害。”
孟宇飞“哇”了好一阵子,又问:“哥,你回了国怎么不唱歌了,就算不专门发专辑,这些歌应该也可以上节目唱吧?”
穆流风摇头,笑意淡淡的,“我没有版权。”
几人沉默了,孟宇飞的笑容一下子消失。
穆流风笑着,仿佛在安慰他们,“也不敢出新歌,现在我版权那部分官司还没结。”
孟宇飞的共情能力过强,已经快哭了。
顾承佑坐到穆流风身边,揽住他,无言地晃了他两下。
穆流风这次没有拒绝他,也对他笑了笑。
他看着顾承佑在夜色下显得更精致、漂亮的侧脸,说:“佑宝,今年好像没给你唱生日歌。”
“哦对,”顾承佑想起来,“我今年生日那天晚上太闹了,而且我们在聊别的。”
从十三岁到二十岁的每一年,顾承佑的生日都是穆流风办的,有时热闹非凡,有时只有好友,没缺过的是穆流风会给他唱歌。
就连二十岁那年,顾承佑去染发,坐在理发店里兴奋又忐忑,已经忘了自己生日的那晚,也是如此。
十二点整,中途出去的穆流风提着什么东西回来,把一个精美的小盒子摆在顾承佑面前的桌子上。
是一块三角形的芝士蛋糕,跟寻常切片蛋糕的不同是,那上面简单地画了一个笑脸,写着:to佑。
穆流风拿出两根蜡烛,插在蛋糕上,在烛火的映照下,微笑着给他唱了两句“祝你生日快乐”。
“本来给你准备的蛋糕太大了,带不过来,我刚才出去,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蛋糕店这个点还开着,让人家好歹给你画了个小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