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个月。
期间顾淮给我打过电话。
忘了说,那天在绅士班,我给校长留的顾淮家人的联系方式,就是我的。
我还特意为他挑了一位老师。
张老师。
第一个月,电话一通,顾淮就开始痛哭。
然后求我把他带出来。
他她说会远离叶舒,只要能还他自由。
跟我当初太像了。
我劝他好好接受改造,不要胡思乱想。
第二个月,顾淮怯懦了许多。
他没有再求我,当我问他过得怎么样时。
他说还可以。
第三个月,顾淮主动跟我讲起学校的好处。
他开始细数自己从前的过错。
最后,他跟我说。
“路深,对不起,我有罪。我当初太想成为娶到叶舒了,所以只能用诬陷你的方式将你挤走。”
我说,“没关系,都已经过去了。”
打完这通电话。
我将截取了那段电话录音发给了叶舒。
然后拉黑了她。
叶舒以为我因为她错怪我,所以在耍脾气。
却不知我这次脾气闹大了。
因为我要收网了。
。。。。。。
第二天,我写了一封举报信,细数了绅士班里的阴暗与恐怖。
警察动作迅速,很快查抄了学校。
当里面的学生走出大门时,一个个长跪不起,哭得撕心裂肺。
那情景让无数人为之动容。
我接到了顾淮。
他没我想象中的坚强,他已经有了严重的心理疾病。
我将他送到心理卫生中心。
然后安心回家去等。
记者们来得比我想象中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