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过去,大概走向也十分好。
大概率在我老家的,只是子公司了。
……
我应了一声。
反正我现在也在失业中,去哪儿都一样。
拿钱带着傅谦到处玩也挺不错的。
至少七年来无数个加班的日夜,在这段时间放松了下来。
等到飞机落下,机场出口的人流量有些大。
傅颂夜一只手拉着傅谦,另外一只手还是拉住了我。
我惊讶抬眸。
他耳尖微红:
“别误会,我只是害怕你走丢了,到时候谁帮助谦谦治疗。”
我眨了眨眼。
想起我大学时期是个妥妥的路痴。
约会的时候,有一次和傅颂夜走散,他去了b出口,我在d出口。
我的包包还在他手里,手机也没带。
傅颂夜急得在商场找了一大圈。
找到我的时候,我在一边的蛋糕店买蛋糕。
看见他,就笑眯眯地让他付钱,我没带现金。
他气笑了。
回去的路上,再也没松过我的手。
来接机的是傅颂夜的两个助理。
一男一女。
看着我,他们眼里只有一丝惊讶,转头介绍起来自己。
傅颂夜让女助理加了我的联系方式。
以防万一有事我联系不到他,可以给他的助理打电话。
一段时间后。
傅谦在海城一所私立学校上学。
他的病情也得到了很大缓解。
也不枉我这段时间每天带他出去接触自然和各种新鲜东西了。
傅颂夜陪伴他的时间极少。
我想,这孩子自闭症的主要原因或许是因为太孤独了,想要陪伴却得不到。
傅谦很乖,只是他一去上学,我也就没什么事情了。
我想了想,在傅颂夜下班后,端着牛奶敲了敲他的房门。
他打开门。
里面的他刚从浴室出来,胸膛上还有几滴水滴滑落在他小腹的肌理分明的腹肌沟壑中。
继续往下。
我咽了咽口水。
下意识有些脸红。
抬眸就装进傅颂夜促狭的眸中。
我赶紧侧过脸。
他腰间只松垮地系着一条短款浴巾。
露出漂亮的人鱼线,似乎只要再走一步,浴巾就要掉下来似的。
他微微弯腰,俯身在我耳边。
“姜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