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灵身体感到空虚,眼眶含泪,持续不断的快感在体内翻涌,就是迟迟不来高潮。
她需要陈止安的大鸡巴狠狠插入她的小穴。
本能的弓起身子,揪住埋在自己腿间的陈止安的发,江灵道:“表哥,你进来好不好,我好想要。”
陈止安擡起头微微喘着粗气,陷入情欲的眼神烧得赤红,全裸的江灵就躺在他的身下,哭着祈求他能用力操她。
天哪,上帝才忍得住不干死这荡妇。
陈止安跪在床上,直起上身,伸手从后面扯下t恤,露出精壮的肌肉,快速解开牛仔裤纽扣和拉链,性感的人鱼线下白色子弹内裤里装着的大包东西正是江灵此刻想要的。
棒身硬成粗棍,大得惊人,她的逼小成那样,真怀疑能不能戳进去。
江灵背抵在床头,擡起长腿,脚掌心在他龟头处打滑,陈止安勾下内裤,低头看着巴掌大的雪足在自己粗红发烫的阳具上绕圈。
她趾尖堵住那一处马眼,轻轻往里抠,一阵极致的酥快感爽得陈止安头皮发麻——
一把抱起江灵的臀,陈止安决定正面上她。
忍住不与江灵做爱实在是锻炼他的耐性,他已经忍不了,她不是他的吗,她出生的意义就是为了给他续命,她是他的小马驹,好生喂养大了理所应当给他骑给他操。
龟头挤进潮湿的穴口,太大了,卡在外面一时进不去,陈止安拥住江灵柔滑的背,吻她红透了的小耳朵,想要一把戳破她的处女膜——
江灵死死地咬住唇,闭了眼,看不出是疼还是别的情绪,她不哭不闹,静静地等他动作。
陈止安突然有点儿心疼,不知为何,这样的江灵让他想到了“忍辱负重”这个词。陈止安把手指伸进她的齿间,不准她咬自己。
“第一次会很疼,别怕。”
说完暗自用力,耸腰想要捅进去——
偏偏关键的这时,被锁上房间的门猛地开了。
穿睡袍的纪浅浅冲进了房间,将手中的钥匙狠狠甩向床头的玻璃台灯,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她在房间门口站了许久,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纪浅浅红着脸,怒视躺在陈止安床上的江灵,“不要脸。”
“江灵,你就是个婊子!臭婊子!我要去告诉外祖母!你勾引表哥上床,你是个什幺东西?你也配!”
纪浅浅一通骂完转身想冲出房间去找老太太。
陈止安反应过来,跳下床用身体挡住怒火中烧的纪浅浅,重新关上门,将她拖进房间。
纪浅浅在陈止安怀里哭着大喊大叫,拼命想挣脱,嘴里还在不停地骂江灵。
房间里弥漫着情欲的气息,又一次刺激到了彻底崩溃的纪浅浅。
“表哥,江灵就是个贱种,你不该喜欢她!你跟她上床,你也会变脏的,江灵她脏!她从身体到灵魂都脏!你别被她骗了!”
情事被倏地打断。
一脸烦躁的陈止安早已失了耐性,狠狠抽了纪浅浅一耳光,“给我闭嘴。”懒得再同她解释,大步走进浴室冲冷水澡。
江灵坐在床上,望着愤怒到极点却不敢再动的纪浅浅,用被单裹住赤裸的身子,乐坏了。
“你笑什幺?”
纪浅浅咬牙切齿地回视江灵幸灾乐祸的目光,“有什幺好笑的?婊子,贱货,下三滥。”
污言秽语接连从自诩高贵的纪家小公主口中吐出,江灵舒服极了。
江灵下床走到纪浅浅身边,趁陈止安还在浴室,悄声对她说:“你恨不恨我?想不想把我赶走?可惜……”
江灵一字一句的告诉她,“你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