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首仗告捷!突袭手顺利歼灭敌人的前锋营。
&esp;&esp;“白痴小孩。”邬连环摇头叹气。“根本不是对手,害我一点成就感也没有。”
&esp;&esp;他迅速掩身下楼,各补两副脆弱的臭皮囊几记夺命鸳鸯腿。阿先、阿龙哥儿俩连叫疼也来不及吭一声,就效法大红灯笼高高“挂了。”
&esp;&esp;两名猎人从头到尾连一根“猎物”的腿毛也没拔到。
&esp;&esp;“阿龙?阿先?”警觉的低唤从地下室入口冒出来。“刚刚是不是你们跌倒了?”
&esp;&esp;第三名受死的家伙出现了。也好,省得他亲自下楼浪费体力。
&esp;&esp;“阿龙?阿先?你们怎么不讲话?”
&esp;&esp;“嗯过来一下。”邬连环含糊着嗓音诱拐仅存的敌军。
&esp;&esp;“怎样?有没有找到人?”阿丁兄东摸摸、西摸摸,搪向两名同伙的方位。
&esp;&esp;“找到了。”黑暗中,有人压低嗓腔回答他。
&esp;&esp;“在哪里?”阿丁精神一振。
&esp;&esp;“这里。”
&esp;&esp;轰!从莫名其妙的方位冒出一记必杀拳,彻底瓦解阿丁的平衡感。
&esp;&esp;“哇!我的妈!阿龙,阿先。”受难者捂着凹陷成吐鲁番洼地的鼻梁。他怎么会平空撞上一块铁板?“阿、阿阿啊!”硬邦邦的手刀斩向他的颈窝。
&esp;&esp;晶晶亮亮的星星霎时填满他眼前的黑暗。
&esp;&esp;深夜进犯的侵入者全数阵亡。
&esp;&esp;天哪!如此轻而易举我就这样打遍天下无敌手?邬连环终于体会到高处不胜寒的悲哀。
&esp;&esp;照理说,有胆子出面抢银行的家伙,身手应该具有起码的水准莫非台湾黑道已经没落到缺乏能人异士的地步?
&esp;&esp;或许他应该出马设立一个“振兴黑道基金会”之类的玩意儿。
&esp;&esp;他从厨房柜子里摸索出结实牢靠的麻绳,紧紧绑缚住三名贼溜。明儿个天色大亮,再电请警察大人前来验收成绩。
&esp;&esp;听说台湾的抢匪通缉令提供钜额奖金,或许他运气好,可以扛个一、两百万回家当加菜金。
&esp;&esp;“啊”突兀地,楼上响起灵均无助的轻嚷。
&esp;&esp;他心头一震,忽地拔腿巡视二楼的意外状况。
&esp;&esp;屋内还有第四名歹人!
&esp;&esp;阴沉沉的暗影笼罩了一切,充分滋养着人类畏惧的想象力。
&esp;&esp;表、活动死尸、平空冒出来的手、沁出血滴的水龙头恐怖电影中曾经运用过的手法全在她旺盛的拟想中幻化为真实。
&esp;&esp;一只毛毛的小昆虫自她脚踝上爬过去。
&esp;&esp;“什〔么东西?”灵均吓得魂飞天外,拚命在原地踏步。
&esp;&esp;好可怕
&esp;&esp;坐以待毙是懦夫才有的行为,她放弃阵守大本营,决定追随邬连环英勇的步伐。
&esp;&esp;横越卧室的过程一路平安。真正吓人的,是走廊上茫茫不知未来的阒黑。
&esp;&esp;灵均贴住冰凉入骨的墙壁,屏息朝楼梯口移动。
&esp;&esp;一撮毛毛的异物搔弄她的香肩。
&esp;&esp;“啊”她用力捂住驾叫出声的嘴唇。
&esp;&esp;不怕、不怕,那只是垂着流苏的吊饰而已。阳德曾经教导过她,倘若在暗夜中遇到歹徒,千万不要把力气浪费在尖叫上头,唯有保持冷静的判断方能化险为夷。
&esp;&esp;她努力调匀紊乱的呼息,让自己平静下来。
&esp;&esp;盲目的寻人之旅再度展开。
&esp;&esp;为了避免撞上不知名的陈设品,她效法盲剑客,探出小心翼翼的左手侦测前方。
&esp;&esp;有人!灵均的气息窒了一窒,感觉指尖触碰到温暖的皮肤。而她甚至没发现对方是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前的。
&esp;&esp;邬连环吗?她自问。
&esp;&esp;若果是他,他应该会主动开口。
&esp;&esp;沉重的呼吸刺激着她的听觉,她屏息等待对方表明身分
&esp;&esp;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