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叙的秘书开口打破沉默,先是道谢,随后是委婉的赶他们离开这里。
迟晏恋恋不舍,迟斐倒是无所谓,转身走的干脆。
迟晏追上去,正好赶上电梯。
厢门关闭,他瞥了一眼迟斐,“你就……不在意她?”
“什么才叫在意,表现出来的才是吗?”
“啧,又在阴阳我。”迟晏不爽,想了想又笑:“你是不是看到了。”
“下次你可以再放肆一些,让她哥哥也看到。”
“那怎么了,谈恋爱不行啊?”迟晏嘴硬道。
电梯门打开,迟斐面无表情的收回目光,丢下一句:“可以。你想让她难堪的话,怎样都随你。”
“……”
——
病房内,顾叙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一巴掌,顾缈没来由的眼眶一酸。
她伸出另一只手,委屈的想要他抱。
顾叙眼神柔软下来,单手环住她的肩,将她的上半身带离床面,随即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腰。
他在床边坐下,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又不忘扯过一旁的被子轻轻拢住她单薄的身子。
顾缈一头扎进他怀里,把脸埋在男人的大衣里,贪婪的吸取着属于他的气息,试图获得一丝丝安全感。
顾叙环抱住她,手臂收紧,另一只手徘徊在她眼周,帮她擦掉眼泪。
她哭了好一会儿。
什么都不说,只是哭,又不肯放声,只是肩膀一耸一耸的,偷偷抽泣。
强烈的自责感在短时间内如浪潮般不断拍打着顾叙的那颗冷硬的心。
在贺家长大,他好像天生就不具备悲悯同情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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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时候,作为一个上位者,他更习惯欣赏旁人脸上的痛苦。
偏偏在这一刻,尽管还不知道具体生了什么,可那种自责心疼的感觉像是蚂蚁一样啃噬着他的神经。
甚至他荒唐的在想,是他错了。
他不应该去港城,他应该把人留在身边,安置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
“哥哥……”
她小声唤他,怯怯懦懦的,顾叙一颗心瞬间碎成了几片。
他揉了揉她的头,拨开她挡在脸颊前的碎,低头轻轻吻上那处醒目的伤痕。
怀里的女孩娇躯一颤。
顾缈目光惊惧,不是因为疼。男人的唇落下时像是一片羽毛,如果不是他唇上滚烫的温度,很容易让人忽略掉这一抹轻柔的触感。
“我们缈缈受委屈了。”
神经撕裂,顾缈下意识摇头,“是因为……”
“不重要了。”他吻上她的唇,轻触着,小心啄吻。
没有爱欲,准确来讲,是安抚。
“……”
顾缈揪紧了他的大衣,眼睛不停眨动着。
一时间,竟然分辨不出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重要了?
他知道动手的是顾夫人了?所以想一笔带过?就这样算了?
想想也是,那是他的母亲……
也谈不上失落,只是有些恍惚。
怔愣间,耳边响起男人的声音:
“不要怕,剩下的事,哥哥会去解决。”
“哥哥知道,我们缈缈是乖孩子,有错的永远不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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