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想……对了,上周一,我的脚踝扭伤了。”
“这算什么秘密啊,一点都不好玩!”
“等等,太宰君。如果我没记错,前辈周一的时候随同公安出外勤了……难道是在脚踝扭伤的情况下,在外面奔波了一整天?”
“不是一整天,六个小时而已。如果不算,我重新说一个。”
国木田独步扶了扶眼镜,再次陷入沉思。
“不不不,算的。你辛苦了,前辈……”
四人重新抽牌,这一次,点数最小的人变成了太宰治。
信玄本以为他会耍赖,然而他出乎意料地,说出了一个真正的大秘密。
“我把墨水打翻了,墨水倒在文件上,把好多好多文件都染成了黑色。”
太宰治说着,夸张地举起手臂,在空中画出一个圆。
“……太宰,你说的不会是前天的事吧?”
作为目击者,信玄对此事印象深刻。
太宰治当时打翻了国木田独步桌面上的蓝墨水,还心虚地示意他别说话,把一只趴在窗边睡觉的流浪猫推出来顶罪。
“原来是你干的啊,太宰!”
国木田独步揪住太宰治的衣领,像布娃娃一样拼命摇晃。
“哎呀,国木田君玩游戏发火了,好小气~”
“那份文件我抄了一个下午!”
信玄和江户川乱步默契地端着饮料往旁边挪了挪,避开他们的战场。
饭店内有些闷热,信玄刚才喝了很多杯啤酒,脸颊略微泛红了。
“乱步先生,你冷吗?”
江户川乱步摇摇头:“好热。”
“我去把窗户打开。”
信玄将窗户推开一条细缝,外面还在下雪,冰凉的风吹在脸上,拂去了闷热感。
冥冥之中,有一个预感牵扯着他,让他朝左边看去。
一个穿和服的男人将半个身体探出窗外,正望着飘落的雪花走神。
信玄看清他的脸,感觉心跳快停止了。
竟然能在京都遇到五条悟,这家伙是幽灵吗!!
他翻出口罩,迅速地戴上了。
五条悟坐在饭店的另一端,离他们至少十米以上,还算安全。
他似乎喝醉了,脸上泛着酡红,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
由于无下限会持续不断地消耗五条悟的大脑,而且本人也不喜欢喝酒,信玄记得他基本上滴酒不沾。
今天是怎么了?
他好奇地观察着五条悟面前的餐桌,发现他点了一盘章鱼足。
腌章鱼时通常会放一点清酒去腥,大概就是那几滴用于去腥的酒精,让他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