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魏征站了出来,说道:“赦免罪犯,是陛下的仁慈,但不经审查就直接定罪,此为大唐律法的缺失。”
“臣认为,无论是否赦免贺兰楚石,都要等调查定罪后再论,若贺兰楚石无罪,岂非是冤枉了好人,平白受了委屈。”
李承乾问道:“卢县令,现在还觉得孤需要包庇贺兰楚石吗。”
卢益中憋屈道:“自然不会。”
李承乾轻轻一笑。
这大唐,可是李家的大唐。
过后,便是日常听政了。
长安流言的事,闹得这般沸腾,朝廷群臣却好像没听到一样,无人上奏。
便是主战派的军中将领,也是缄默不语。
文臣不想打仗。
而武将是认为现在还不够。
散朝后。
李承乾返回东宫吃了午膳,便乘坐一普通马车离开。
金城坊。
别院门口。
随行的护卫立即把守大门。
马车直接驶进大院。
李承乾从马车上下来,侯君集立即迎了过来。
接太子上亭阁论事。
“早朝的事情,劳烦殿下为小婿说情了。”
“这混账东西,我这点脸面,都被他给丢光了。”
“若非怕小女守寡,我非但亲手打死他。”
侯君集的女儿很强势,毕竟有这么个父亲在,因此不准贺兰楚石纳妾。
平日里贺兰楚石也就只能偷摸寻欢作乐。
好色是本性,侯君集也没太在乎,但闹到朝堂上,伤了面子,可就不是小事了。
李承乾感叹道:“保其性命不难,孤只是担心,他受不住他人蛊惑,把咱们谋划的大事说出来,这可就坏事了。”
侯君集面色阴晴不定,道:“他当不会如此愚蠢吧。”
李承乾轻轻摇头:“这可不见得,孤在东宫,贺兰楚石之住所,现了孤与侯尚书往来之信件。”
“信件的内容,想来侯尚书尚且记得罢,若传了出去,于孤与侯尚书,大不利也。”
“原本应该被销毁的信件,却还保留至今,候尚书的女婿,怕是有些小心思。”
侯君集闻言,顿时惊怒:“竟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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