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护卫均是震惊不已,燕陵澜僵硬地抬起头,看到躺在床上的两人,声音艰涩地应了声,为姜酒取来一坛烈酒后,却迟迟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嗯?”姜酒疑惑地看向燕陵澜,“还有何事要说?”
燕陵澜看着姜酒,哑声道:“皇上身子尚未痊愈,不能喝这么多酒。”
“放心罢,是他喝不是朕喝,你先下去。”
燕陵澜沉默了半晌,最终点了点头,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挺直着脊背,手上抱着刀站在寝殿门外,神色却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另一旁的侍卫却似乎被刚才姜酒的话震惊地不已,“刚刚我没听错吧,皇上这是要封状元郎为皇后?”
“闭嘴!皇上的事也轮得着我们议论!”
燕陵澜沉默着不说话,微敛下眼,从衣襟拿出玄金面具,手指细细摩挲着冰冷的壳子。
寝殿内。
姜酒拔起酒塞子,一股浓郁的酒香瞬时漫上鼻间,姜酒满意地笑了笑。
往自己手指倒了些沾湿手指,便伸到肖琛面前,“你闻闻,是不是很香?”
肖琛目光沉沉地看着姜酒白皙修长的手指粘上了些晶亮的酒液,忽地张嘴含住姜酒的手指。
“是很香。”
姜酒一怔,但也没推开肖琛,眼底满是笑意,“还想喝吗?”
姜酒往自己手心又倒了些,伸到肖琛面前,肖琛胸口疾跳不已,捉住姜酒的手开始吮着上面的酒液。
如同饿了好几天的恶狼一般,一寸一寸地舔舐而过,没有放过任何一处皮肉。
顺着姜酒的手心慢慢往手臂移。
姜酒却推开肖琛,将坛子里剩下的酒液都递给肖琛,“这里还有呢。”
肖琛被勾得迷了心魂,姜酒无论说什么想都不想就照做,立即接过姜酒手中的酒坛仰头就喝。
姜酒神色诧异了一瞬,很快便又笑开了,目光直盯着肖琛几乎将那一坛子的烈酒都喝光了。
“状元郎好酒量。”姜酒赞叹道。
肖琛抬手擦去唇边的酒液,俯身凑近姜酒就要去寻姜酒的唇。
姜酒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挡住肖琛的唇,看着肖琛已经不大清明的双眼,眼神闪烁了下。
“怎么如此贪心?竟将酒都喝完了,这长夜漫漫,剩下都没有什么好玩的了。”
肖琛头愈发昏沉,醉醺醺的双眼模糊不清地看着姜酒一张一合的唇,意识却像断线的风筝逐渐飘远,随后支撑不住地压倒在姜酒身上。
“肖琛?”
姜酒看着紧闭着双眼的肖琛,试探地推了推他,他却毫无反应。
姜酒伸出手想用力推开肖琛,肖琛身高腿长,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压得他几乎透不过气。
他微微喘了口气,扬声唤门外的燕陵澜进来。
“快帮朕把他推开!”姜酒吩咐站在床榻前的燕陵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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