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妄图和知时相比,他是聪明能干的事业女性,而你不过是沈家豢养的闲人。”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轻蔑。
当我注意到他脖子上若隐若现的草莓印时,他更是毫不留情地补充道:“有些事情,你没资格过问。”
他说的,做好我的事,就是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为他熨烫衣物,准备三餐,哪怕他从来不吃,我也得做。
他在外工作、社交,享受着纸醉金迷的生活,而我则只能孤独地坐在客厅里等待他的归来。
即使他满身酒气,带着***的痕迹回家,我也得强颜欢笑,为他准备蜂蜜水,伺候他洗漱。
因为我是沈家的女主人,是沈太太,这个身份让我失去了自我,一切都得围着他转。
沈暮沉所谓的恩赐,对我来说更像是一副沉重的枷锁,逐渐消磨了我对他的所有爱意。
因此,当他再次重复当年的誓言时,我已经不再相信。
我厌恶地抽回手,手指颤抖地指向门口。
“滚出去。”
我冷冷地说。
沈暮沉揉了揉太阳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阮汀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