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瑟弯了弯眉眼:“就是可以做一些特别的事。”
他一只手执掌缰绳,另一只手从她的胸前不紧不慢地往下滑动,脊背、腰肢、然后钻入花穴。她的双腿骑跨在鞍上,花道缩得很紧却吸力极强,格兰瑟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就插了进去。身后,一个悄然苏醒的巨物随着马匹的走动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击她的臀部。
隐秘的快感走遍全身,细密的汗水从大口呼吸的毛孔中汨了出来。这些,就好像是在应证他所说的“特别的事”。
安娜控制不住身体的兴奋,喘息随着少年的指尖逸了出来,她恶狠狠地说道:“不要脸。”
格兰瑟俯身将头搁在她的肩上,亲昵道:“半兽人成年后的发情三月一期,持续三天,这些,他早晚都会知道的。”
“呵。”但这些跟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有什幺关系,安娜被气笑了。
然而穴肉随着少年指尖来回的进出逐渐酸软痉挛,更别提他还有意无意地去刮蹭那娇嫩的蓓蕾,刺激那凸起的花核。安娜被激得直起了上半身,大脑缺氧般得隐有麻痹感,让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
“控制一下,不然我忍不住现在就想要了你。”格兰瑟轻缓地在她耳边幽声说道。
这……难道还成了她的错了吗!?
“先生…姐姐她是不是状况不太好。”阿灰用他那天真中带着好奇的目光望过来。
身体泛着艳红的热,甬道内分泌着同样温热的爱液,但安娜的心陡然冷了下来。
怎幺会变成这个样子……
“咳咳…”她不得不用拙劣的演技去掩饰这斗篷下的一切,好幸阿灰并未有所怀疑。
格兰瑟的怀抱更紧了些:“是的,所以阿灰啊,我们得加快点脚步呐。”
那是一个十分简陋的木屋,藏在丛丛密林的深处。四周没有同样的住宅,唯有一条很隐蔽的小道,就如同是这个木屋与外界唯一的联系。
“奶奶,我回来了。”阿灰扬声道。
“诶,累不累,赶快喝口水歇歇。”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坐在屋檐下。
“好的。”阿灰放下了竹筐,却没有去喝水,“奶奶,我还带了两个客人。”
“什幺客人?”
“老人家,我们打算去圣地,路过此地不慎迷了路,想借住两日歇歇脚。”格兰瑟温声回道,怀里抱着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安娜。
“圣地啊…我听说那可是个好地方哩。”老人家合了合掌,“我家阿灰去那边寻个活计定是不错的。”
“奶奶,你怎幺就盼着我走。这位先生给了我一个金币呢,我们可以一年不愁吃的了。”阿灰佯装生气,却仍将那断了耳朵的一侧蹭了过去,老人家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
安娜看着老人家木木的落不到实处的目光,不由皱起了眉头。
“圣地那热闹是热闹,但这处也清净不是吗?阿灰的事也不用急,我在圣地有些人脉,想去的话,随时都是可以的。”
老人家的神情陡然严肃起来:“你们定是身份高贵的人吧,阿灰快去安置下两位客人。”
阿灰引着他们进了屋内,转头就离开了,说是去准备晚饭。看着关上的门,安娜忍不住叹了口气。
“格兰瑟。”她轻声唤道,“那个奶奶,她是个盲人。”
“嗯,我知道。”他坐在那灰扑扑的床沿,在这昏暗的房间之中,格兰瑟那标志性的金发金眸似乎成了唯一的色彩。
“你的光魔法”安娜欲言又止。
他转过头来,看向她,似笑非笑:“想要我帮忙?”
安娜点头,格兰瑟继又说道:“如果我说我做不到呢?”
怎幺可能?在圣子面前,疾病与瘟疫再不流传,痛苦与苦难相继消弭。
安娜语塞,格兰瑟笑着冲她招了招手:“你帮我含出来,我就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