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眼皮盯着楼上房间,情绪沉重而复杂。
周海华走过来对沈以砚说:“二少爷,饭菜已经热好了,你过去吃吧。”
“周姨。”
“哎。”
沈以砚收回眸,扭头问周海华,“她吃过了吗?”
周姨自然明白沈以砚说的是谁,于是便老实回答:“盛歌小姐前不久下楼吃过了才回房间休息的。”
听到她吃了,沈以砚这才放下心来。
他对周姨说:“我不吃了。突然很想喝酒,去酒窖里找酒喝。”
说完,沈以砚大步朝酒窖走去。
就叫就在楼梯的下面,一道黑色的木门推开里面全是沈以砚这五年珍藏的各种名酒。
沈以砚从酒架上取了一瓶白兰地,迈开大长腿走到吧台,拿出品酒杯给自己加了冰块倒上。
一个人坐在高脚椅上,因为腿太长,所以一条腿曲着一条腿脚尖撑在地面上。
金色的液、体在磨砂玻璃杯中轻轻摇曳,握着杯子的那只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白皙,映在暖色调的光晕里仿若一件优越的艺术品。
沈以砚另一只手去扯领带,眉宇间带着些许烦躁,随即又解开最上方两颗扣子,将酒一口灌下。
不知喝了有多少杯,沈以砚摁住抽疼的太阳穴,踉踉跄跄的起身,走到沙发前噗通倒进去。
朝盛歌坐在房间床上,刚刚她明明听见沈以砚回来了,可是半天都看不到他人进来,朝盛歌只能放下怀里的靠枕下楼去看看、
楼下,朝盛歌没有看见沈以砚,满脸疑惑的问周海华:“周姨,沈以砚呢?”
周姨面露难色:“二少爷他在酒窖里。”
“酒窖?”朝盛歌对这里还算不上熟悉,不知道酒窖在哪里。
周海华指了指楼梯下面的木门,“喏,就在那里。”
周海华将晚饭端出来递给朝盛歌:“你进去劝劝吧,二少爷从公司里回来还没吃饭呢,光喝酒他身体根本受不了。”
“嗯,我试试。”朝盛歌接过托盘,一个人去了酒窖。
推开酒窖的门,朝盛歌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酒气、
“沈以砚?”
她喊,没人应她、
朝盛歌只能四下寻找终于她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睡着的沈以砚。
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将托盘先放到茶几上,然后蹲在沈以砚旁边,看到他睡着时,眉头还皱着,就没忍住伸手想把他的眉头抚平。
可谁知道眼泪竟也不受控的掉了下来。
他可曾知道她在那不见天日的五年里,他曾是她坚持下去的唯一信念。
她想过婚礼当天突然消失会给他造成伤害,害怕她回国之后,他不再喜欢她,她做好一切怀的打算,但也希望一个好的——他还爱她。
沈以砚感觉有人摸他的脸醒了之后就看到了出现在眼前的朝盛歌。
他欣喜又无措:“卿卿。”
朝盛歌伸出食指压在他唇上,随后俯身吻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