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工两个字,把朝盛歌一下劈傻了。
这下沈以砚连带着别墅里所有听到的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颤着手指向她自己:“瓦工?老人家,你好好看看,我不是瓦工。我是女孩子。”
陈叔上前仔细打量,突然拍自己脑门:“哎呦这不是盛歌小姐吗?你跟二少爷和好了?可怎么穿这身衣服回来了,我怎么瞧着这衣服这么眼熟像是二少爷的?”
周姨赶忙打断他:“行了老陈,别问这么多,我带盛歌小姐上楼换衣服去。”
周姨带朝盛歌来到卧室,转身对身后的她说:“朝小姐,你的衣服都在衣柜里,你先换吧,我就不打扰了。”
周姨说完准备出去。
朝盛歌叫住了她:“周姨。”
周海华转头:“朝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这会儿没别人,朝盛歌走到周姨面前终于问出了自己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你们怎么都认识我?”
周海华笑笑:“你以后就知道了,先换衣服吧。”
周姨走后,朝盛歌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一排女人的衣服出现在朝盛歌眼前。而且这些衣服还全都是当季最新品,上面的标签都还没拆。
全新的。
还好她不喜欢穿别的女人的衣服。
朝盛歌手指在衣架上扫过,放弃了裙子,选择了一套白色真丝一字肩蝴蝶边长袖上衣和一条黑色裤子。
朝盛歌站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这身打扮还颇为满意,就是把头发撩到耳后的时候发现耳朵上少了点什么,她把目光看向梳妆台,看到有一个首饰盒子,朝盛歌打开,猜得不错,里面放了许多珠宝配饰,她挑了一对珍珠耳钉戴上,再看自己,完美,心情都好了不少。
朝盛歌走下楼,周姨听见声音转过身看到朝盛歌已经换好衣服,笑着招呼道:“衣服换好了,快下来吃饭。”
沈以砚坐在客厅沙发上听到声音,抬头看了朝盛歌一眼,本以为她会挑一件裙子穿,没想到她却选了衣服和长裤,拉长了她的身姿倒是亭亭玉立,耳朵上的珍珠耳钉为点睛之笔,让她整体散发出高贵且柔和的气质。
沈以砚的唇角不受控的上扬,仿佛沉迷于她的美貌,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立马又沉下脸合上手里的财经杂志站起来直直从朝盛歌面前走过,连个眼风都没给她,仿佛这人不存在。
朝盛歌握紧拳头嘟囔:“装什么装啊,我这么大一美女,你没看见?”
朝盛歌来到餐厅与沈以砚同时坐在彼此的对面。
沈以砚不经意的瞥她一眼,毒舌道:“你倒是不让自己受委屈。”
朝盛歌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回击:“你柜子里的衣服不就是让人穿的吗,难不成是摆设?”
沈以砚被呛到了,朝盛歌知道自己赢了,扬起嘴角很友好的朝他笑了笑,刚拿起筷子准备夹菜,就听沈以砚开口:“周姨,去给她拿一套工作服来。”
|“啊?”站在旁边本来看着小两口斗嘴的周姨愣了,眼神来回逡巡这又是哪出啊?
沈以砚抬头冷声道:“现在就去。”
周姨无奈去拿衣服,回来之后就听沈以砚说:“给她。”
周姨把他们穿的工作服递给朝盛歌,朝盛歌接过问:“沈以砚你什么意思啊?”
沈以砚勾起唇角笑的恶劣:“你不是说自己没地方住,那就在这里工作换取酬劳,用工资抵房费。”
朝盛歌咬紧牙关瞪着他,看他还有什么屁没放出来!
“你瞪我也没用。”沈以砚放下筷子双手环胸往椅背上一躺,“我是企业家不是慈善家,不养闲人,朝小姐如果想活下去,那就靠自己那双勤劳的双手吧。”
朝盛歌攥紧怀里的衣服,强迫自己挤出一抹笑:“那请问,我工作的内容是?”
沈以砚摊开手掌心,“他们做什么,你跟着做什么。不能搞特殊。”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以后吃饭,我就得站在你身边替你布菜伺候你吃?”
沈以砚点头:“嗯,就是这样,你觉悟挺高。”
“那我工资多少?”
沈以砚:“五千。”
朝盛歌想了想,五千还好,起码比现在身无分文强。
但沈以砚继续说:“房费一万二。”
啪!
朝盛歌拍桌,不忍了,朝他吼道:“月工资五千,房费一万二,我还得倒找你七千,沈以砚,你怎么不去抢啊!”
沈以砚好整以暇道:“没办法我这里可是造景观山别墅,市价二百万一平,你住的那间房和衣服首饰之类的,我算你一万二已经是看在我们曾经好过一段时间的份上很便宜了。”
“那你有想过剩下的七千我该怎么办吗?”朝盛歌反问。
沈以砚轻飘飘的开口:“你可以预支下个月的工资。”
朝盛歌彻底无语住了,下个月预支这个月工资,这他妈给他打工打到下辈子去了。
“你要是不愿意的话还有另外一个办法。”沈以砚好心给她提建议。
还有办法,朝盛歌眼睛亮了:“什么办法?”
沈以砚端起面前的温水,别开头战术性的喝了口,俯身上前,迎着她求知的目光,用唇形告诉她:“肉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