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我能出来当然是因为我没罪啊,这点道理都不懂?”
“听说你在上学,要我说你干脆别上了,再上下去脑袋比现在还愚钝不得把你死去的爹给气活了啊~”
张春花感觉柳强杀了人能毫发无损地出来肯定是背后的权势门头很大。
不止她这样觉得,现场的人心中此刻都这样觉得。
张春花害怕儿子被三清宫盯上,忙把他拉回来,不让他再说话。
“道爷,孩子小不懂事,说啥不过脑,道爷千万别忘心里去啊。”,张春花谄媚讨好地朝着柳强说道。
看得涂九九等人眼睛辣得都快睁不开了。
“嘁,柳强你是不是觉得你无罪还挺开心啊,蹲的这几天监狱只是给你个小教训。”
“就算你没杀村长,却也没干啥好事,这次是侥幸,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运了。”,涂九九盯着自己的指甲看了几眼后,丝毫不避讳地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说着这番话。
她的这番话也让平静的水面又漾起了层层水花。
“不是这个人的话,那凶手是谁?”,李大贵不解。
“想知道的话,那我们就晚上见分晓喽!”,涂九九抿了口茶,俏皮道。
村民们隐约觉得涂妮儿肯定知道凶手是谁?但又搞不懂她葫芦里卖的啥药。
涂九九大眼微微眯起,像是在回味茶香的清新。
在张文山看来,这厮就是一只披着小白兔外衣的小狐狸。
张文山此刻心里嫉恨地要死。
燕清总是这样好运。
上天给了他好师父不够。
还给了他这样好苗子的徒弟。
身陷进退两难之地竟然还能气定神闲地喝茶喝和布局,尤其是没有长辈在身边。
反观他的两个徒弟,一个沉闷且行事规矩得过分,一个机灵但天资平平。
张文山趁着村民在议论之际,用鄙弃的眼神打量着这个几年前他已经来过一次的道观。
要怎么才能让这座碍眼的道观从此消失呢?
随即,他看向远处和村民们言笑晏晏的涂九九,心中一个计划悄然成型。
如果把燕清的亲亲徒弟给抢过来的话,是不是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了。
他恨的是燕清。
燕清重情重义。
徒弟没了会比道观没了更能让燕清痛不欲生吧。
越想,张文山越觉得可行。
他发现自己变笨了。
要想让一个人被重创,那当然要攻心啊。
他竟然一开始没想到这点。
设想的差不多了,他看向这座道观也顺眼了些。
一座破烂建筑而已。
推不推平的,意义也不大。
让他们失去了卷土重来的机会和心气才是最重要的。
师弟啊师弟,不知道到时候你会不会低下你高贵的头,趴在地上像哈巴狗一样跪求我呢。
张文山想着想着竟然笑出了声。
笑声诡异,面部表情更是诡异。
一众村民突然想起,三清宫和清虚观之间不对付的传言。
他们都纷纷打招呼要下山,嘴里嚷嚷着晚上村长家见。
张春花等人也不敢向张文山他们去讨要他们来道观闹事的报酬,只好灰溜溜地下山了。
走时,张春花的弟弟还骂骂咧咧的,
“让你们快点,上去就砸,你们不听,非在那儿墨迹,这下好了,到嘴的鸭子飞了,那可是好几万呢,要是得到了那笔钱,十年都不用下地干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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