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哀嚎,想想接下来的日子,到底该怎么办。
张璇说:“我就说你太瘦了,一看就是个小身板,虽然个子看着不错,但一看就没吃过什么苦。”
这是什么逻辑,我说:“你也瘦啊,怎么你能坚持?”
张璇晃晃手里的雪糕,“我也是用一口吃的吊着呢,但和你比我还是厉害多了。”
我又看向巴依,想说你呢?
结果巴依说:“我从小在草原长大,小时候上学都骑马,有时候马被我爸牵走了,我就跑着回去。”
我想象了一下新疆的地图,浑身抖了一下,完全比不了。
陆礼让小南给我送来了泡脚包,说是专门让李奶奶给我配的,我给巴依和张璇一人分了几包,大家纷纷说谢谢,然后跑去阳台拿脚盆,大家排在一起,嘴里发出的圈是喟叹,泡完脚就好受了很多。
张璇跟我八卦,“你和你妹妹长得好像啊!”
“我们是双胞胎嘛!”
“那她现在也在上大学吗?哪个系的?”巴依不经意地问。
“初三。”
巴依张打了嘴,张璇化了雪糕。
“那你怎么?”张璇侧头看着我问。
“我是跳级上的。”
“……”张璇给我比了个大拇哥,巴依嘀咕了一句,“没想到是个隐藏学霸。”
我不置可否,“能来这里的,大家都不差。”
谁说不是。
巴依解释说自己因为占了个少数名族加了几十分,张璇说自己是为了车才努力考上来的。
我补充道:“我就是为了早点赚钱,所以才跳的。”
大家彼此看了看对方,突然就笑了。
连续几天的军训,彻底把我拖垮,我倒下的那天是第二周的第一天,烈日骄阳,晒得可怕,那天我来了大姨妈,身体有些不舒服,加上持续的爆嗮和缺水,我连一点征兆都没感觉到就把我旁边的同学给压倒了。
倒下去时隐约听到句什么,但没还没听清楚。
再醒来的时候在学校的医务室,手臂上打着点滴,校医就坐在我对面,大概是我的动作有些大,扯痛了手背上的针头,“嘶”地一声,把校医引了过来。
“醒了?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
校医亲切地问我,我轻轻地摇头。
我没什么力气地打量着这里,问:“我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