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羞耻感一股劲的冲上来,书悦想也不想就打算逃。
江斯淮轻笑一声,看穿了她的小把戏,他慢悠悠地伸手拎着她卫衣帽子,像抓住一个调皮的小朋友一样把她拉到自己面前。
带着点好笑的味道说:“想问什么,我就在这儿。”
书悦扯了个笑容,看着当事人的脸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她顺势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江斯淮要比她高很多,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书悦需要费力地踮起脚。
江斯淮配合地半弯下腰,另一只手环在她的腰上。
书悦说:“想问的有点多,不过看到你这张脸,又什么都不想问了。”
江斯淮偏过头来看着她问:“那你想做什么?”
书悦抿了下唇,她那双古灵精怪的眼睛靠近他,直至吞没。
她伸手勾住他领带,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蛊惑他。
“我想做什么,你难道不明白?”
江斯淮握住了她作乱的手,没用什么力气,他被她前倾的身体压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
他只是轻轻的笑,像是一种无端的纵容与宠溺。
书悦轻松甩开了他的手,手指沿着他纽扣的位置一路下滑。
绯红的唇贴近他的耳边,心满意足地听见他藏在西装衬衣下的一声隐忍的闷哼。
她像个坏孩子一样说:“别反抗,现在可不是上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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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过去的时候,书悦和江斯淮又和汪诗曼在国内见了一面。
最先来的是她的经纪人,因为汪诗曼通告的原因,她来赴约的时间要比原定计划迟半个小时。
案子比想象中的要难缠很多,那位带着孩子的美国母亲已经回到国内,准备相应的遗产继承程序。
不仅如此,她还反驳了之前所说收一大笔钱买断的事情,反而自称和汪诗曼的父亲真心相爱,打算年底完婚,只是因为突发意外没办法进行。
汪诗曼听到这件事,气得说不出来话。
“其实我也不差这个钱,就是争不过这口气。”
“我爸和我妈幸福恩爱一辈子,前年我妈去世,我爸难受的因此大病一场,现在告诉我有个私生子,这不是打我妈的脸?”
汪诗曼不客气地说:“他们想要多少钱开个价,早点滚出我的家。”
书悦低头记录着重要信息,在江斯淮默许的目光下,她轻轻开口,“和解走不通的话,那就要考虑遗嘱公证的问题了,如果那三位见证人可以证明遗嘱的存在,那么在法律层面上遗嘱的效力是优先于法律继承的。”
“关键是他们不愿意。”汪诗曼冷笑一声,“我这几年混娱乐圈风评不好,他们本来就不待见我,现在又觉得我一个女孩,哪管得了家里那么大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