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这里。”
顾凛瞪圆眼睛,似乎是控诉着陆临舟何必多此一举地问他这个问题。
可惜他说不出话。
陆临舟专心地弄自己该做的事情。
察觉时机成熟,低沉嗓音夹着几分沙哑,“把衬衫叼好。”
……
白玉兰花成熟了。
沾满乌木沉香的气息。
……
第二天。
顾凛是被吵醒的。
整个人属于被强行开机。
半梦半醒中感觉整个人处于喜马拉雅山之巅,从上空坠落的失重感,与大地无比嵌合落实,又遇到地震震荡以及山洪海啸。
“宝宝。”陆临舟专心致志,细吻着怀里的耳垂。
仿佛盖被子纯聊天般从容淡定问:“醒了吗?早餐想吃点什么。”
顾凛眼眶红润,话到喉咙又化成一道细微黏糊的气音。
用手背遮住眼睛,以此来遮光缓和数十秒。
陆临舟扼住对方的手腕环住自己的脖颈,低下脑袋将吻落在怀里人眼皮。
依旧很专心,让顾凛都没有分神的机会。
“不吃。”
陆临舟吻了他的唇角,“行。”
……
将近一个小时后。
室内旖旎渐渐地消停。
顾凛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浑身又疼又软,按摩过后阵阵爽感。
“哥哥,”陆临舟慢条斯理地扣好衣服,“我去给你煮面条。”
“二十分钟后你再下来。”
临走前,凑到顾凛唇边,蜻蜓点水似的落下一枚乌木沉香的吻。
并未深入,起身抽离,离开房间。
昨晚尚未消退的白玉兰花香此刻更加浓郁,仿佛采撷熟透后散发着诱人的花香。
听到关门声,他才缓慢地睁开眼睛。
后半夜顾凛基本上没怎么睡过,后来昏过去,早上还被强行开机。
他都怀疑陆临舟没睡,做勤劳的小蜜蜂,在白玉兰花里采了整晚的蜜。
起床洗漱,换好衣服,才下楼。
刚好陆临舟从厨房里端着煮好的面条出来。
“哥哥,”陆临舟替他拉开椅子说,“明天我让阿姨回来上班。”
“今天就委屈你暂时凑合一下。”
顾凛坐下,餐桌前的面条热气腾腾。
“没事,待不了几天,这段时间我做饭就行。”
况且阿姨来了他们也不方便,谁知道陆临舟什么时候会发情。
昨晚就在这个餐桌两人折腾将近一个多小时。
陆临舟寻思着顾凛可能是习惯自己做饭,也没强求,便应声下来。
平时两人真的很忙,聚少离多,短则两天,多则将近两个月都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