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堤上,
王枭侧头扫过身后远处密密麻麻的人群,不禁眉头一皱:
“放近些,隔这么远干什么。”
豺狼等军官闻言脸色尴尬:“党魁,小心刺客。”
“王枭,人太多了”,赵玉璞握住未婚夫手掌,轻声细语道:
“你想要收民心,没必要用自己的安危冒险,听话。”
有没有刺客,老子t不知道?
“老子忙前忙后,你们让老子唱独角戏!”
王枭翻了个白眼,骂道:
“在t自己家怕个鸟毛!放人!”
“是…”一众青年军官无奈,指挥士兵放开人群。
“亡命徒!不识好人心!”赵玉璞没好气丢开未婚夫手掌,绷着俏脸。
众位军官围成人墙,用身体遮护自家党魁。
隔离士兵刚刚让开道路。
四周百姓呼啦啦涌上河堤!
“后退!!”
豺狼与一众军官望着汹涌的人群,脸色骤变,呼喝连连。
“你真是个疯子!老娘就不该便宜你!”
赵玉璞明眸大睁,下意识抓住男人手掌,准备出现意外,随手逃命。
“让开!老子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王枭眉头微皱,抬脚踹开豺狼。
转眼间,王枭一行人便被人群所包围。
百姓们望着英武非凡的青年,七嘴八舌问候道:
“王津门!”
“枭爷!”
“王督军!”
“谁喊的王督军?”王枭眉头一挑,轻笑问道:
“直省督军可是人家曹镇雄,你们想要置曹督军于何地啊?”
眼见王枭面带笑容,人群中出会心笑声。
法不责众,加上津门作为大都市,市人也是见多识广,此时格外嘴贫。
人群中有不少人起哄叫嚷道:
“曹镇雄也是津门人,他能当直省督军,枭爷为什么不能当!”
“说的对!”
“曹镇雄枉为督军!他曹家作为津门本地人,又是怎么对待咱们这些乡亲的?!好处一点没有,苛捐杂税多如牛毛!”
王枭眼眸微眯,静静听着一声声喝骂。
曹家倒行逆施,民怨积压已久。
底层老百姓就算没读过几本书,那也不是傻子。
历史上那些王侯将相,转眼之间烟消云散。